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輕而易舉被一個女人撂倒,她用的是什麼?藥物還是咒術?
被關著的甚一在清醒過來就開始思考墮姬的目的,毫無疑問墮姬是一個沒有咒力的傢伙,那麼甚一猜測她用的多半是藥物。
能對咒術師產生這麼大的效果,甚一感覺受到了侮辱,那群沒有咒力的猴子,他們怎麼敢這麼做?
甚一覺得光靠這一個女性是不可能成事的,她的背後一定還有一個組織,或者是咒術界的某個人或者某群人的影子。
那麼她的目標是禪院家嗎?
甚一努力積蓄咒力,他並不怎麼擔心,因為咒術師和普通人的差距是很大的,他現在有了戒備之心,想用同樣的手段撂倒他兩次根本不可能!
「嘎吱。」門開啟了,有一個腳步聲走了進來。
甚一聽到那個該死的和他借火的女人的聲音:「哥哥,他好像醒了唉。」
哥哥?這裡還有一個人嗎?就算還有一個人也是沒有用的,甚一決定把他們都留在這裡!
然後是非常奇怪的動靜,沒有任何腳步聲,但是屋子裡面出現了第三個人的聲音,那屬於一個男性:「哦,醒了就醒了吧,再弄暈就可以了。」
「也是,哥哥說的對,都聽哥哥的。」
甚一悄無聲息的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從地上一躍而起,對著墮姬動手。
咒術師的力量十分強大,如果甚一這一拳打實,普通人估計會四分五裂,但是誰讓墮姬是鬼呢,她還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妹控哥哥。
這裡是無限城。
三味的聲音響起來,甚一看到腳下的屋子瞬間變化,自己動彈了起來,還來不及驚愕,他就看到了可以成為童年噩夢的場景。
年輕漂亮嫵媚的女人和醜陋的男人共用一個身體,那個男性很明顯是從女性身體裡面分離出來的……
上弦六墮姬一臉冷漠:「哥,他好像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妓夫太郎嘆氣:「和無慘大人說一聲,事後殺了吧。」
無數帶子纏繞過來,甚一的攻擊還沒有落到地上,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只有一個腦袋還露在外面。
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懸空在半空中的木乃伊。
甚一:「!!!」
他大吼了一句:「咒胎九相圖?」
沒有什麼可以準確描述出禪院甚一此刻心裡的震驚,眼前這兩個類人的傢伙很明顯不是人類,也不是咒靈,因為他們是有影子有身體的。
冷汗刷刷地冒出來,作為御三家的咒術師他知道很多普通咒術師不該知道的東西,比如幾百年前加貿家的醜事。
用人類的身體生下的咒靈。
但是不應該啊,先不說咒胎九相圖都是男的,這個女的是怎麼回事?還有就是咒胎九相圖不是都被咒術界高層還有御三家封印看管起來了嗎?怎麼可能在外面活生生的長到這麼大?
難道是……咒術界出了問題?
這一刻,甚一想了很多,並且開始無比痛恨自己見色起意。
咒術界的水辣麼深,他知道的太多是想死嗎?
墮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用血鬼術再次迷暈,下一刻妓夫太郎就收到了鳴女送來的,來自鬼王的命令,開始從甚一嘴巴裡面掏東西。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痛恨升級到悔恨,再到下定決心清心寡慾以後再也不接觸女人,甚一短短几個小時也經歷了很多。
鳴女漫不經心地彈著三昧,在心裡思考著自己漫長的鬼的生涯中,有沒有在哪裡得罪過這一對兄妹?
最後發現自己一直經營著無限城,應該是沒有,上弦之中唯一可能得罪人的,應該還是童磨大人。
今天的鳴女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