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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芝儀卻是靈光一閃,「寒哥是想陪我,還是想找我練習技巧呢?」

她沒說什麼技巧,練習兩個關鍵字足夠讓陸時寒立刻聯想起來了。

因為見識過她更大膽無畏的一面,陸時寒現在恥度也降低了,沒有因為這句話就鬧得面紅耳赤、羞愧難當,但仍然是受到了影響,眼神閃爍幾下,才勉強拿出為人夫的威嚴教育道,「光天化日之下,儀兒還是不可如此隨意輕佻,若讓人知道了,如何是好?」

顏芝儀:???

她很想反駁,他光天化日抱著她吻得如痴如醉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說法啊。

她也知道,自己今天一系列行為有點挑戰寒哥這個老古板的三觀,便決定見好就收,乖巧點頭表示自己聽進去了。

他願意抽時間陪她還是值得鼓勵的,哪怕不抽空他們在家也常常形影不離,但這跟專程抽時間陪伴她,意義還是不一樣的。

既然陸時寒否決了練習技巧的點子,顏芝儀便轉而提議道,「昨天不是還說可以去買些時興料子,讓辰隆鏢局順利幫我們帶回老家,要不寒哥現在陪我去街上挑選一二,除了給娘她們買布,你爹和小弟,還有我爹他們也要準備些禮物,寒哥親自挑選的,肯定更合他們心意。」

她說的是正事,陸時寒自然點頭,「如此也好,只是儀兒還請稍等片刻,我去換身衣裳。」

陸時寒剛下班回來,身上穿的是自然是翰林院官服,陪夫人逛街自然不好穿著這個,原本他們夫妻因為十分出眾的容貌氣質,出門在外就很容易被人圍觀,穿上官袍就更引人注目了,這顯然跟陸大人低調謙遜的作風不符,所以要換上常服。

既然他要換衣裳,顏芝儀也有樣學樣,「那我也去更衣。」

她自然不是要去換身低調不起眼的衣服了,今天為了包粽子已經穿上了最不起眼的舊衣服,加上沒塗粉沒戴首飾,整個人都灰撲撲,跟自帶清俊貴氣的陸時寒站一起,萬一被眼瘸的人當成貴公子和他不受寵的小妾怎麼辦?顏芝儀可受不了那麼種委屈,信奉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道理的她自然也要去換衣服。

陸時寒對此毫無意見,還回身朝她伸手,顏芝儀果斷把手交了出去,順著他的力道起身去了兩人的房間。

他們倆共處一室,平時起居偶爾也會不太方便,那時候羞澀的小夫妻總有一人主動避到屏風後面——陸時寒換衣服的時候顏芝儀其實不想避嫌,畢竟她一直暗中覬覦他的腹肌,摸不到看看也好啊,可是陸時寒每次都迴避了,她也不好表現得太過欲求不滿,就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向他學習了。

但今天誰也沒有提醒要避嫌,找好要換的衣服後,就這麼坦誠的在同一個視覺空間裡脫衣換衣,動作自然又大方,也沒有誰偷看誰,因為各自都還穿著裡衣,其實一點也沒走光。

顏芝儀到底比不上陸時寒單身近二十年的手速,在他穿戴整齊煥然一新時,她還在手忙腳亂的系裙帶。女子的衣裙本就繁瑣不好打理,加上她是最近才重新學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動作不熟練也很正常,陸時寒見狀還上前幫她整理了衣襟。

別人都是妻子幫丈夫穿衣遞襪、照顧得無微不至,到了他們這裡卻是陸時寒一絲不苟為顏芝儀服務,顏芝儀還挺享受,陸時寒一過來她就什麼都不幹了,抱著手等他幫她打理,完了只需要朝他甜甜一笑,「謝謝寒哥。」

陸時寒也自然而然的笑了下,伸手理了理她鬢角的碎發,輕聲問,「我們現在出去,儀兒想讓誰跟著?」

他們出門逛街,正常應該都是秦海百葉跟著,畢竟一個是他的書童,一個是她的丫鬟,工作性質都是圍著他們打轉的,但是陸時寒這麼一問,反而給了顏芝儀靈感,她心血來/潮問道:「可以誰也不帶,就我倆單獨出去嗎?」

陸時寒會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