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炮笑說我是因為寂寞導致的,三年沒碰男人,身體已經乾涸到了極限了。阿炮老是笑我,要是再遇到下一個喜歡的男人,以這飢渴的程度非得把人家榨乾不可。
我哈哈地笑,的確,破了處的女人說不寂寞那都是偽裝的。像我這種寧缺毋濫的女人,有時候真的寧願用手指,也不想輕易就和哪個男人發生關係。
所以阿炮說我是個矛盾體,有時候妖精似得到處禍害別人,為了利益跟人上床也在所不惜;有時候又這麼的擰巴,怎麼都不肯屈服於男人的下身。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不過對於**,我有很好的渠道可以解決。
上帝創造了男人的同時也創造了手指,很多夜深人靜無法成眠的夜晚,我都這麼幹的。
事實證明,比辰溪給我的感覺爽很多。至少在結束後,我可以渾身癱軟地進入夢鄉,不像從前一樣看著他的背影期期艾艾。
戴翔威這小子,在我拒絕他之後,慢慢地開始跟我再次往哥們的方向發展。後來他也承認,我這麼擰巴的個性絕對不太適合當情人,渾身帶刺,還是當哥們比較爽,他能大大咧咧地摟著我的肩,可以放肆地捏我的臉,也可以和我一起在舞池裡痛快地嗨,偶爾我們還會相約打籃球。
戴翔威說我是電動小馬達,總是不停地發力。然後,他會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地吹著氣說: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這麼給力?
我會直接用我的胳膊肘,結結實實地往他的胸口撞去。但是我必須得承認,當他在我耳邊吹氣的時候,我還是會忍不住顫慄一下。
我把這歸納為生理反應。
這一晚,戴翔威破天荒帶了個女的過來。
我唱完歌,見怪不怪地坐在他旁邊,伸手攬過他的肩說:給我來一大杯扎啤,渴死了。
結果,呵,我的手被他旁邊的女人狠狠撩開了。這可是破天荒頭一回,我瞬間興致就來了。
☆、041 這關係,微妙的很……
戴翔威有些尷尬,對旁邊那女的說:小憶,別這樣,她是我好哥們。
小憶……呃……我特地扭頭瞅了一眼,然後對戴翔威說:玩慣了小清新,這回打算吃嗆口小辣椒啊?
他瞪了我一眼,然後說:瞎說什麼啊,她是我表妹。
臥槽,這年頭表妹難道還是喜歡跟表哥玩那一套麼?還不讓別的女人碰她表哥了?
我的扎啤來了,我猛喝了一大口,然後繼續嗆,我說:都什麼年代了,表哥泡妞表妹還要管的,難不成你們有JQ?
我和戴翔威一向重口味慣了,他說我,我說他,都一樣槍林彈雨毫不留情。
那妞臉上掛不住了,悠悠回了句:做女人還是識相點好,我表哥可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能碰的。
我當時就想笑了,我說:喔?那你倒是說說,你表哥是怎樣的女人才能碰的?
她戴著鴨舌帽,在昏暗的酒吧我也看不清她的整張臉,就看到一個尖尖的下巴,還有她不屑地撇撇嘴,輕輕地吐了一句:反正不是你這種不入流的女人。
我當晚戴著一頂捲髮,化了煙燻妝,穿著緊身的黑裙,裙子的下襬短得內褲都快露出來了。的確性感加野性,但是看起來也特別地俗。必須符合自己的身份麼,我現在的身份,就是酒吧裡一賣唱的。
我喝著酒,一把揪上戴翔威的耳朵,然後對他拋著媚眼說:轉過來。
因為被我揪得生疼,他趕緊轉過來了。我一把勾上他的脖子,我說:戴翔威,我配得上你不?
他看了看我,看了看氣得臉發黑的表妹,最後還是唯唯諾諾地回答我:配得上啊。
我直接往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勾著他的脖子問他表妹:小辣椒,聽到沒?你表哥自己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