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了這麼一批精英戰隊,我發現做起事來真的很得心應手,每一個環節都銜接得特別順暢。
我越來越發現,小崔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市場型人才,頭腦靈活,出手迅速,感觀尤其敏銳,這幾年,他漸漸成了我的左手右臂,很多事情我都直接不出面交給他去處理了。比如這一次的商業危機,讓我們很快確立了與多家中小型企業合作的方案,幫助他們以最快的方式解決庫存回籠資金。
我們幾個又一次坐到了一次,只是這一次,辰溪和劉憶惜缺席了。辰溪家族倒閉的情況也讓他們或多或少受到了牽連,徐成有100萬的資金在辰溪那兒估計是拿不回來了,戴翔威也是長期和辰溪在合作的,這一次自然損失不少,陳薇安對自己家裡的事兒倒不是很關心,她最關心的還是辰溪的下落。
陳薇安說了一件很讓我們吃驚的事情,她說,再過幾天,劉憶惜就要和高雄訂婚了。
我們都大吃一驚,戴翔威顯然是早就知道了,他嘆了口氣,然後說: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辰溪家倒閉,其實劉家也好不到哪兒去了,都是那種傳統型企業,都面臨著同樣的發展困境,我家還好是我早幾年就在催著轉型,所以免遭遇難。訂婚是我姨夫(指劉憶惜父親)的意思,指望著高家能夠幫一把,剛好高雄又對小憶有意思,所以……
好吧,怎麼整的像舊式的家族聯姻一樣。看來無論時代如何發展,這種傳統思維還是沒有辦法完全逆轉。家族式企業,往往總寄希望於聯姻來延續自己的發展,可憐孔雀一般驕傲的劉憶惜,也逃脫不了家族聯姻的命運。
我說:那你表妹呢,就同意這麼嫁了?
戴翔威有些鄙夷地說:別提她了,她現在高興都來不及呢。高雄送了她一輛阿斯頓馬丁和一棟豪華別墅,她已經掉進錢眼拉不回了,提她沒意思,還是不提了吧。
戴翔威似乎很討厭劉憶惜這種拜金的性格,不過我們都能理解,公主過慣了,瞬間淪落成平民的日子誰願意過呢,有竿不順著爬,除非她傻。高雄的個人產業多得令人吃驚,跟這種人比,徐成和戴翔威通通不值一提。不過聽說,高雄只是這些產業的代管人,真正的產權屬於他的哥哥,不過他的哥哥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很少露面,只是在暗處運籌帷幄。
高雄年紀也不小了,比徐成還大兩三歲的樣子,離過一次婚,有一個7歲大的兒子。劉憶惜這是要當後媽的準備啊,不過這時候,她也只有這根高枝可攀了。
劉憶惜的訂婚典禮,我收到了請柬,但是我沒有去。我能理解她的想法,但是我無法再和這樣的女人的做朋友。
我在心裡叩心自問,倘若有一天徐成破產,我是否還會誓死相隨?我心裡給我的答案,是會。
這種篤定,讓我不屑於和劉憶惜這樣的人為伍。我覺得我和她莫名其妙的友情可以終止了,就從她訂婚開始吧。
我在尋找辰溪的下落,他們全家都似乎人間蒸發了一般,短短數日,他們名下的所有產業查封的查封,拍賣的拍賣,不少工人聚眾鬧事,民憤四起。廠裡的很多現成的貨品,都被工人們一車一車拉了出來在街上廉價出售,各大媒體接連報道,總之,一切亂糟糟的很。
我一直在拖各行各業認識的朋友問,得知到的情況是辰溪沒有和父母一起出國,事情發生的時候辰溪遠在外地,不知道是事發突然他父母倉促間逃往國外還是計劃好的,總之,辰溪被撇下了,他的名字已經上了銀行和相關部門的黑名單,他一時估計已經沒有辦法逃脫了。
我四處尋找他的同時,我手機上有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那一瞬間我有種預感。其實,從辰溪家出事後,我就有種預感他會找我。
我接了起來,那邊久久沒有聲音,我喂了一聲,然後我輕輕地問: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