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骨節修長的大手擰上瓶蓋,人突然站起來,深深有意外到,急忙抬眼看他。
“甩了他出來,不準再跟他廢話一句。”
身穿黑大衣的男人,用拿礦泉水瓶的手指著她,嚴肅的撂下這句話後,就沿觀眾席離場了。
深深目視四爺高大修長的身影走出觀眾席,然後邁上臺階,往出口去了。
電影播放到一段男女主角的吻戲,深深壓下座椅重新坐下,眼睛卻仍舊不由自主的看著前面那位置。
四爺已經走了,但他身上的味道怎麼還是這般強烈?不免嚴重懷疑,是不是她和四爺生活久了,對方的一些東西自然而然就變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太大膽的想法。
……
“晚上去哪吃飯?”
劉鼕鼕接完電話回來,等深深看到他時,他已經坐下來,問她晚上去哪裡。
四爺肯定開車在外面等著,深深真怕四爺數著秒數,時間超過了他能忍耐的,人就衝進來。
就對劉鼕鼕說:“我家人剛才打電話叫我回家,抱歉,我要回家了。”
劉鼕鼕沒多大反應,挑眉,靠在椅背上斜睨著深深,說道:“你不是抱養的嗎?從哪搞什麼家人?”
以為她不想去,扯了個根本沒說服力的幌子打發他,他也就這不顧人的性格,說話直來直去,沒想過深深會不會不高興。
深深沒不高興,只是跟劉鼕鼕解釋:“我是抱養的,也有家人呀,我家人不允許我在外面用晚餐。”
劉鼕鼕大抵明白為什麼姓岳的不允許深深在外面用晚餐,深深這話他信。
頓時他就對這姓岳的充滿了好奇,他表姐洪兆琳,一早就想嫁給這個姓岳的,好像人家拿喬,怪雞賊的。
“那把號碼給我,
tang週末我再找你。”
深深急著想出去,也關於手機號碼拒絕劉鼕鼕好幾次了,怕劉鼕鼕回家跟他家人說她矯情,所以沒有再那麼難講話。
要來了劉鼕鼕的手機,把自己的號碼輸入進去。
“我送你吧。”
“啊不用不用!”
她有嚇到,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害怕劉鼕鼕跟四爺正面相撞。
提起皮包,腳步有點搶拍子,沒跟劉鼕鼕說聲再見,人就跑出去放映廳了。
外面走廊十分安靜,周圍全是放映廳,只聞裡面的影聲,深深拎著皮包向前跑,跑到電影院門口,看見那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
駕駛座降了窗,一條男人的手臂搭在上面,指端夾了煙,人沒朝這邊看,在打電話。
看來是特意對她示意的。
深深上車的時候,聽到一句“毛還沒長全,不入流的東西倒學的不少”,嚴重懷疑四爺講的是劉鼕鼕。
四爺講完電話,把手機扔在儀表盤上,看了她一眼,表情略嫌棄,“怎麼,談個戀愛這麼幸福?”
深深忍不住回嘴:“黃叔叔打電話問你了,是你讓我來的,怪我幹什麼?”
“你還有理了?”本準備走,給深深一頂嘴,四爺又來了火氣,“讓你來,不是讓你跟他廢話的。這種人,一看就是個混子,跟他講那麼多幹什麼?你拒絕我的時候嘴巴不是厲害的很麼?怎麼,跟別人就不好意思開口了?”
深深有點不高興,她並不覺得做了什麼出格的事,跟劉鼕鼕見面也不能不說話,場面上的事總得做的。
四爺這樣講她,好像她做了什麼不正經的事。
她把皮包擱在腿上,扭頭就看向窗外,帶著情緒說道:“懂你的人永遠不需要解釋,開車吧。”
四爺發現他治不了深深。
如果一直站在心無旁唸的角度上,他能擺正自己的心思,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