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過她今日的著裝後,倒是為她突然的出現眯起了眸子。
洪兆南整肅乾脆的低下頭,邁步踏上了臺階。
毛長柔立刻伺候左右,他們像一陣風似的路過她身畔。
2月中旬的大暴雨天,她渾身發抖不止。
……
家中的傭人已全被遣散,此時,只有洪兆琳陪著洪兆南,留在餐廳內。
洪兆南的餐廳,設有酒吧間,琳琅滿目的名酒好酒陳列
tang不完。
他這人雖貪酒,但在家一個人喝的時候少,於是這些酒就像不受寵的女人,獨自靜靜等候著他的再次光臨。
一瓶82年珍藏的好酒,喝完了瓶身的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現在正在兌入兩隻酒杯中。
洪兆琳站在吧檯邊,平靜的俯視著紅酒瓶中不斷傾斜的水平線,而託著瓶身的那隻手有著最修長完美的骨節。
酒剛倒滿,洪兆琳便執起酒杯,仰頭一口氣喝乾。
起伏的喉管引起坐在吧椅上看起來十分冷頹性感的男人的興趣。
他老練的翹起性感的唇角,卻剛剛執起酒杯,就被洪兆琳奪去。
那杯酒全數進了她的肚子後,她重重放下酒杯,發出一聲冷哼。
洪兆南習慣性的露出了匪氣的邪笑,惡意又猖狂。
三年沒見,說不清這是什麼感覺,比老朋友親切一些,但分明都彼此痛恨著對方。
“聽說你要結婚了?結婚物件還是鄒敏娜?”
吧椅轉動,他慵懶靠向吧檯,手中執著一杯美酒。
酒液粼粼,他的邪惡笑眼就從闇昧的杯沿處影影綽綽透出來。
斜倚吧檯的洪兆琳就那樣充滿不屑的看著他臉龐上風流俊朗的微笑,而窗外突然炸開一聲雷響,天地間充盈著浩渺的雨汽。
2月的天氣,降下雨雪又響雷,新年來臨之際,很是吉祥如意。
“怎麼?心裡酸?”
“搞笑吧你?”洪兆琳又喝起酒:“到底是合適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相似的人才能走到一起。”
洪兆南又不傻,怎會聽不出她話裡的諷刺呢。
但笑不語。
感情上,洪兆琳有她固守執著的一面,但她久等等不到,如今四爺已經塵埃落定,她也死心,跟不愛的人結婚,偏偏過出了還算不錯的人生。
除了沒有愛情,都挺和諧。
男人深晦的目光不動聲色的斂了斂,表情已不如剛才浪蕩。
此時他轉身,將酒杯放在吧檯上,而後微微傾身,牽起洪兆琳的手。
撫摸她的手背面板,洪兆南眼神幽深:“做慣了千金小姐,手就是嫩。”
見他如此溫柔,洪兆琳抽出自己的手,面目表情驟然認真嚴肅。
“我來不為別的,就想問問你,不管你以後生不生孩子,你的家產,會給展望一份吧?”
洪兆南臉龐盪漾的微笑雖不甚在意,但也不風流不浪蕩。
“大姐,你怎麼能對小弟說這種話呢?會被人貽笑大方的。”
“呵!”
洪兆琳嗤笑著,喝乾了一杯酒。
“我是認真的,你別當我開玩笑。”
洪兆南便點點頭,從吧椅中起身。
身高陡然便壓過了她一頭,當他高大挺拔的身影逼近她時,便也擋住了她面前所有的光線。
兩人之距只有0。01毫米,幾乎面與面相貼,氣與氣相融。
洪兆南將手搭在她肩上,適度的捏弄一番,而後俯低身,將臉貼近她的臉,對著她的耳道輕飄飄的笑道:“我的家產,自然是留給自己的孩子。”
這種行為舉止分外猖狂,引起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