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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從副駕駛跨到了駕駛座,兩腿跪著,跨坐在他的腿上。

段和鳴依舊陰著臉,很是不耐煩,語氣惡劣:「滾下去,少來這套。」

晴瑟坐在他身上,沒說話。捧著他的臉,毫無猶豫的吻了上去。

剛才還斬釘截鐵,一副坐懷不亂現代柳下惠的架勢,結果晴瑟吻上他的那一瞬間,還沒來得及展開這個吻,他便先她一步,將主導權奪了過來,按住她的後頸,吻得更深。

他的吻技好到讓晴瑟無法招架,他摟著她的腰,將她按在方向盤上,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晴瑟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腰抵在方向盤上硌得難受,她就用胳膊撐了一下,結果不小心按到了喇叭。

「滴----」

鳴笛聲猝不及防。

嚇得晴瑟一哆嗦。

別說晴瑟了,車子本就停在了路邊,路過的行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鳴笛聲驚了一跳,下意識往這邊一看,看到了車內激情擁吻的小情侶,十分害臊的跑開了。

晴瑟的理智回歸,她推搡著段和鳴,羞恥得不敢抬頭,小聲提醒道:「有人」

段和鳴似乎壓根兒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抬手關了頭頂的燈,然後摟著她,往後一靠,座椅放平,他也順勢躺了下去。

晴瑟趴在他身上,她的長髮散了下來,似有若無的輕掃他的臉頰和頸側,酥酥麻麻的癢意,讓他心猿意馬。他昂起下巴,輕咬著她的下嘴唇,聲音略帶沙啞,語氣還是很不爽:「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氣。」

晴瑟點點頭。

「我從來沒這麼生氣過。」

這是實話。

段和鳴其實一直都是個心態很平穩的人,心情向來沒什麼大起大落。說白了,長這麼大,日子過得太順,一路走來也太過於平坦了,從來沒什麼坎坷和磨難,順風順水,想要什麼都能得到,想做什麼也沒人束縛他。

但這還是頭一遭,有人讓他這麼生氣和窩火,剛才氣得簡直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他還是頭一遭,覺得挫敗和無奈。自己女朋友被人非禮佔便宜了,他居然一無所知,要不是段和寜打電話告訴他晴瑟受傷了,估計她就沒想過讓他知道。

最他媽氣人的是,他都問她怎麼回事兒了,她還滿嘴瞎編說是磕的,壓根兒就沒有找他幫忙和求助的打算。

從第一次見到晴瑟那天開始,他其實就看得出來,晴瑟是個有刺兒有脾氣的人,她不卑不亢倔強不屈,就像一隻小野貓,看似柔弱,實際上沒那麼好欺負。

她手腕上的彼岸花和彼岸花之下的傷疤,或許在這背後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

每個人都有隱私,段和鳴不會去侵犯,但明明已經是戀愛關係,他卻總有一種她遊離在外的感覺,魂不守舍不在狀態,像一具軀殼。

她讓他覺得很神秘。

算了,琢磨不透就不琢磨,她想說自然就說了。

現在他就只關心一件事兒。

「那男的叫什麼?」段和鳴冷著聲問。

晴瑟知道段和鳴是什麼意思,可她其實不想把他牽扯進來,畢竟這是她的私事兒。

「我也不知道。」晴瑟嘟囔了一句。

段和鳴被氣笑了,罵了句:「操,合著我跟你說這半天,你一句沒聽進去是吧?」

晴瑟非常認真的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麼!我沒騙你!」

這倒是大實話,住在筒子樓裡這麼多年,她還真的不知道爛酒罈子叫什麼,也壓根兒不想知道他叫什麼。

「」

段和鳴氣到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你放心吧,他不敢再對我怎麼樣的。」晴瑟又說。

「放心個屁。你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