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來到我放著飯菜的位子之後。我又拿出了剩下的瀉藥的三分之一,再一次倒進了鐵腕裡。
食堂裡一共有4個裝著湯的鐵桶,我必須把瀉藥全部倒進去。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我算是放寬了不少,思想鬥爭也不再激烈了。
接下來,我重複了第一次的方式,又一一地在食堂的東西南三個裝著湯的水桶裡神不知鬼不覺地放進了瀉藥。
整個過程我小心到了極點,挑的都是有人剛打好湯而又沒有人立刻去打湯的時間空隙,所以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當我把最後的瀉藥放進最後一個鐵桶內,我立刻就回到了座位上,草草地把我的午飯吃了幾口,然後就立刻離開了食堂。
我可不想留下來看我的藥到底有沒有發揮效用。
此刻我的心情就像犯了案的罪犯,腦海裡唯一想的就是儘快離開犯罪現場,逃之夭夭。
離開食堂後,我大大地鬆了口氣,然後我立刻走到了校門口走進了傳達室,把屠老師簽名的那張請假條給了老保安看。
老保安看了我的請假字條,先是皺了皺眉頭,最後隨便問了我幾句怎麼不舒服了之類的話,就開啟了校門讓我出去了。
我沒有騎車回家,因為我明面上是身體不舒服回家的,如果這樣我還能騎腳踏車的話那也未免太假了點。
我是打的回家的。
回到家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回我的臥室從櫃子裡拿出我偷偷藏著的奶粉,泡了奶粉之後就往地下室裡跑。
來到地下倉庫後,我看到嘉琪正在熟睡。
但是從我聞到的怪味來判斷,這廝似乎又大小便失禁了。
我先是把用溫水泡的的奶粉給小嘉琪喂下,然後才把她帶到了臥室裡去換尿布。今天的情況比昨天要稍微好那麼一點,畢竟跟昨天從白天到傍晚都沒餵奶比起來今天我頂多只是遲了那麼一兩個小時而已。
好在今天下午因為我“因病請假”的關係,不用去上課,所以我可以一直照顧嘉琪,不用擔心她再出情況。
於是那天下午,我一直都呆在我房間裡,沒有出過門半步。
除了為了彌補一個上午沒餵奶的過失,我給嘉琪餵了很次多奶之外,我也沒有再做什麼其他的事。
那天下午,我一直在臥室裡看電視,心裡卻是一直憂心著學校裡的情況。
我中午下的藥,到底有沒有起效果?
如果沒有效果,那我該怎麼辦?
而萬一起了效果,又會不會追查到我的頭上來,學校也會不會真的像我想象的那樣會撤銷半封閉式管理的規定?
因為心裡想著這些,整個下午我都心神不寧的,神經高度緊張。
最後,到了下午4點半的時候,我終於還是決定去學校走一遭,探探情況。
按照我的想法,距離我下藥的時間已經過去了4個多小時,如果那些藥有效果的話,現在我去學校應該能看到結果了吧。
考慮了再三,我還是出了門,打了的去學校。
差不多10分鐘不到,我就到了學校門口。
只是下車的那一刻,我卻是呆住了。
校門口的場景,已經超出我的預估。
那一刻,我知道,事情鬧大了。
校門口停了好幾輛車,同時也圍了幾十個家長,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憤慨,有的甚至還面紅耳赤地怒罵著什麼,而最最顯眼的是,校門口居然還停了一輛救護車,看到那輛白色的救護車,我的心咯噔就沉了下去。
我……靠,該不會……出人命了吧?
當時我就被校門口的場景驚得懵了。
但是學校裡的場景,卻遠遠比校門口的更加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