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成的身體彷彿承受不了這個負荷,猛地站起身,瞪著徐景豪,隨即落至白漾的身上,“這件事沒完!”
說罷,徑直抓過地上的手槍對著周圍的人,“讓開!通通讓開!聽到沒有!”
所有的人面面相覷,看了一眼徐景豪的眼神,隨後慢慢地散開,這本來就是一場戲,做到位了,自然就應該收場了。
白漾看著林子成的背影,略微有些同情。
仇恨真的可以把一個人毀到極致。
林子成這樣的人才,是林老一生的驕傲吧。結果卻毀成這樣,如果不是小護士,興許他還會一路錯下去。
林老看著徐景豪,一臉的抱歉,“景豪,抱歉。往後,斷不會讓子成再給你帶去什麼麻煩。”
徐景豪沒有出聲,一臉的悲傷。
林老看了一眼周圍的手下,隨即快步退出了洪烈的大廳,追上林子成,把他硬生生的塞到車裡。
林子成反應極大的瞪著林老,“你告訴我,這全是你在自欺欺人,對不對?因為林家現在不如了徐家的勢力。”
林老真不願意看兒子如此的執著下去,攥緊了他的手,“過去就過去了,能不能別抱著過去這樣虐待自己。”
“爸!”
“好了,一切到此為止。”
林子成滿腹心事的閉上雙眼,再次所有的事情銜接起來。桑榆呆在他的身邊那麼多年,他不說多在意她,可是瞭解她的為人。
她為什麼突然之間會對徐雨露下手,而且在那麼多人的視線下,還成功了!這中間有什麼?一定是!
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
回到林宅,林子成就急步回到了自己的研究室,翻找了一下藥物,查了數量,果然不對勁。
那藥物是直接致使人死亡的,並不是造成心臟病身亡的假象藥。
林子成一呆便在研究室裡呆了一天,林老看著那扇緊閉的門,“盯著少爺,哪裡也不能讓他去,知道嗎?”
“是!”
……
所有的人都散了,白漾看著地上孤單的桑榆,側眸看向徐景豪,“我想把她葬了,可以嗎?”
徐景豪眼瞼輕垂,“隨你。”
“嗯,你累了,也回去休息吧。我會讓兄弟們幫我處理了桑榆的事情……”白漾走上前,輕輕地撥了她眼前的髮絲。
她的愛那麼熾熱,得到的卻只是一句為什麼。
桑榆你後悔過嗎?
白漾挑了一個風景不錯的山頭,把桑榆直接下葬,讓她長埋在此處,那裡正巧可以看到林宅。
這樣讓她看著心愛的人,也算是了她的心願。
“姜小姐,好了。”
“嗯,謝謝你們。”
“不客氣。”
白漾支走了所有的人,一個人站在山頭陪著桑榆說了很多的話。愛情這個東西,就是毒藥,可以讓人沉醉,痴迷。
她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風大了,祈風也來了,在她的身側,幽幽的開口,“林子成很聰明,一定會想到其中的關鍵。”
白漾微側首,掃了他一眼,“做了,就料到有人會知道。”
“白漾,你就不怕嗎?為什麼要隻身犯險。”他對她的作法,非常有的意見,這麼的冒險。
白漾知道祈風定是不贊同,又要說什麼讓她走的話,轉過頭看著他,笑靨如花,“現在的我,不是曾經的我。自保還是可以的,相信你的女人有膽子走到這裡,那麼就有能力保護自己。”
祈風上前一步,一把帶過她的身體,“往後小心一點,公司的事情越來越多,我可能顧不了那麼多。”
“放心。過兩天,我可能要去雨露那裡,你安心做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