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她家的一對兄妹,特別的矚目。
進門,白漾看著她回來,略微的激動,“來,念念過來給白姨看看。”
遲念看著白漾,笑眯眯的:“白姨……”
盛子熠是他們的乾兒子,小的時候一直喊白媽媽,曾經有一段時間她也這樣喊過,現在大了,很久不見,便生疏了不少。
白漾把遲念拉到小沙發上坐下來,“這兩天的氣色不太好,是不是小熠給你氣受了。有什麼事,你和白媽媽說,白媽媽給你做主。”
夏可人笑笑,“小熠這孩子變了,你也知道的。我哪裡知道婚姻於他,居然可有可無。都是我不好,讓念念過來白受罪。”
遲念忙開口,“媽,不慣您。這怎麼能怪您,是遲念自己惦記著子熠。也是我做得不太好,所以才會讓他不高興。不願意回家。”
結婚幾天,他就不願意回家。
為此夏可人真的是頭疼很久。
白漾思索了一會兒,看著夏可人,“可人,他們年輕人,你就讓他們分開住唄。幹嘛住在一起?”
“這不剛結婚,我想熱鬧熱鬧,就先住在一起,一月後,再過去新房那邊。”夏可人本來想著抱孫子的事情。
現在看起來是遙遙無期。
白漾點了點頭,“那也行。”又拉著遲唸的手,唸叨不少,全是關於男人劣根,什麼的。
不能慣,也不能寵,更不能像個小媳婦兒,讓自己全部受委屈之類。
遲念都是笑笑,她的個性很強,她一直知道。祈爸爸給她壓得死死,不敢說個一二。相比起來,還是婆婆溫柔很多。
白漾呆了沒一會兒,祈爸爸那邊一個電話,就直接閃人了。
把夏可人整得哭笑不得。
夏可人正在整理了慈善舞會的請柬,看著她提了一包東西回來,“是什麼?”
“今天裳裳拉著我去買的晚禮服。”
遲念說著,坐到夏可人的跟前,“媽,這是下下週要舉辦的晚會請柬嗎?”
“嗯,那個許裳?她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知道有晚會,還讓你買晚禮服。”夏可人對這個女孩沒有什麼好感。
可是遲唸的好朋友,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遲念一臉的茫然,“我也不知道,好像她也想來。”
夏可人聽著,驀地合上了手裡的請柬,“她來做什麼。念念,這樣的女孩子虛榮心很重,別讓她來。”
“媽,我要去嗎?”
遲念故意如此一問,其實她早就知道。
“當然,你和盛子熠是主角。之前你們在你公公的生日宴上鬧了不愉快,大家都懷疑你們感情不好。所以這個晚宴,你們必須參加,這樣一來做了公益,二來又可以平息流言蜚語。”
夏可人最不喜歡這些娛樂八卦繞著盛家的事情寫,前面安達家出了那麼一點小事,娛樂雜誌就一直寫個不停,真煩人。
遲念這才知道夏可人的真正用意,想到晚宴結束時,她那失望的眼神,真的是痛心疾首,事後好像還病了一場。
思及此,她不由得心刺疼。
“媽,我去。我一定不會讓您煩惱的。”
遲念看著夏可人,幾番動容的說著。
夏可人看著遲念這孩子,最近眼眶老是紅紅的,真是奇怪。
遲念本來以為盛子熠晚餐應該不會回來吃,擺好碗筷,他突然回來,著實把她驚了一下,瞬間就往廚房裡鑽。
她再出來的時候,盛子熠已經落座和公公說著商場上的事情,夏可人從樓上下來,看著遲念身上的圍裙,搖頭嘆息,“你這孩子都說了多少次,這些事不需要你來做,偏不聽。”
說著,盛子熠抬眸,看了一眼遲念,卻恰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