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向王鵬告辭。
因為剛才戀著與郭箏親熱,蕭夜天確實來的比較遲,高武和邀來的四個同學已經開吃了,這四位同學自從高中畢業後蕭夜天與他們幾乎沒有聯絡過,卻還認得他們並能說上他們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在作甚。
見蕭夜天這個時候才到,高武埋怨了一句後讓他快坐下,因為這幾位同學已經坐定了位子,所以蕭夜天只得坐在背對包廂門的下首位子了,而之前還是很友好的與另外四位同學握手問好。
等蕭夜天坐下後,同學甲突然說蕭夜天來遲了,他們都已經喝過好幾杯酒了,蕭夜天得先罰酒三杯,這樣接下來喝酒才叫公平,高武和另外三位同學認為有道理,紛紛附和同學甲的提議,大家的目光都望向了蕭夜天。
蕭夜天笑眯眯的對高武說道:“小武,我可是先和你說清楚了的喲,我不僅不是故意遲到的,而且還是放著其他客人不管不顧專程趕來的,我這般做夠意思了吧,小武,你說我還應該罰酒嗎?”
高武“呃”了一下並對另外四人說了句“夜天之前確實和我說過的”後,接著再對蕭夜天說道:“夜天,這罰酒就不必了,不過我們確實已經喝了不少,要不你自飲一杯吧,不然還真的不太公平。”
“嗯,這個倒是可以,那我就先自飲一杯吧。”蕭夜天無所謂的說道。
說完,蕭夜天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隨後一口喝下,並向高武五人展示了一下杯子,聽組織者高武都同意了,又見蕭夜天如此爽快,其他四位同學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接下來繼續喝酒聊天。
“武哥,剛才你說你買了新車,是什麼牌子的啊?”還是那位同學甲率先挑起話題,而且還是說起高武喜歡聽的,並稱其為”武哥“,看上去他應該比高武還大點吧,想來這位同學似在巴結高武呢。
蕭夜天還真沒猜錯,這不,當高武得意的說出了新車的品牌和款式後,這位同學甲立刻就驚歎道:“武哥,這車我知道,那可是近三十萬的車子啊!”
“包括裝飾、掛牌一共花了二十九萬多,差不多是三十萬了。”高武說道,一臉的笑容。
“武哥,是不是在哪發大財啊,也帶著我們這些老同學一起啊?”同學乙滿眼期待的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囉。”還是同學甲說話,接著他繼續說道:“武哥現在是市國土局的幹部,而他的母親則是市裡數得上名號的大企業家呢。”
另外三位同學“哦”了一聲,滿眼羨慕的望著高武,而高武則“謙虛”的擺手說道:“什麼幹部啊,只是個股級科員而已。”
“武哥,你還這麼年輕就已經是股級幹部了啊,你看我,現在還在偏遠的鄉政斧打雜呢,你比我強的太多了,武哥,有機會的話還請你多多提攜我這個老同學啊。”說話的是同學丙。
聽同學丙說自己在鄉政斧工作,蕭夜天忽然記起他來了,蕭夜天雖然沒有去過該同學工作的那個鄉,卻也在全縣各鄉鎮的政斧工作人員花名冊中見過他的名字,難怪剛才想起他的名字時感覺在哪見過呢。
貌似這位同學還真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工作人員呢,默默的竟然不知道蕭夜天這個高中同學已是縣委宣傳部的副部長了啊,真不知他是怎麼混的。
如若讓他的領導知道這事的話,真不知該如何評價他,人家蕭夜天可是縣委張書記身前的大紅人而且還深受鍾省長的賞識呢,多少正副科級官員想交好他、巴結他而不得機會,他卻兩耳不聞窗外事,渾然不知,真是木頭啊。
不說他的領導了,就說蕭夜天在聽了這位同學丙的話後也暗自搖頭,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即便高武再有能耐,卻也只是市裡的幹部啊,他能管得了紫東縣的事嗎,放著自己這個“紅人”同學不知道,卻“疾病亂投醫”似得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