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去廚房泡了一壺龍井茶,然後取了兩組杯子出來,端到院子裡,見鄧家人等在院子裡臉黑如鐵也沒有理會,拉著阿檀說道:“我們回去換衣服吧,等會要拍照。”
阿檀小手被他強而有力的大手整個握住,在男人炙熱的視線裡也不自覺地羞澀了幾分,點了點頭說道:“結婚照都是紅底的,那我們穿白襯衫吧。拍起來好看。”
“嗯。”祁牧不自覺地收斂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免得笑的太傻,讓阿檀覺得他太呆了。
兩人回去換衣服,霍衍則翹著二郎腿一邊喝著茶一邊玩著遊戲,遊戲的聲音炒得鄧家人臉色更加鐵青。
鄧家這邊也是無計可施,原本是打算先禮後兵,把祁牧跟阿檀帶回鄧家去,結果霍衍在院子裡那一通打鬧,報警都沒警察來,鄧家還能怎麼辦,誰也不敢上前去揍霍衍啊,更何況現在的祁牧也不是以前的孩子。
“去,喊你婆家的女人來,最好拉老頭老太來,來要錢。佳琦,能要多少嫁妝就靠你自己了。”鄧父摸出一根菸來,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抽著煙。
鄧佳琦慌了:“那我豈不是要丟臉丟我婆家去了,要是祁牧不給錢,他們家悔婚怎麼辦?”
“悔婚更好,那你以後就吃喝拉撒都在這四合院了。”鄧父說道。
鄧佳琦一想,這賺了,反正家裡也拿不出多少錢來,她媽倒是藏了很多的私房錢,但是沒人嫌錢少。鄧佳琦就給男朋友打電話,胡說了一通,說大哥回來了,讓他們家獅子大開口,全都來要嫁妝,隨便要!
鄧佳琦的物件趙家一聽,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趕緊來,於是趙家這一波跟民政局的人趕一塊來了。
阿檀跟祁牧都換了白襯衫,阿檀自己搗鼓一下擦了一點粉底液,畫了個淡妝,然後見祁牧站在一邊看著她,伸手讓他過來,然後笑眯眯地給他擦自己用的面霜和粉底液。
“你別動,不然臉就成了花貓了,這東西不用卸妝水是卸不掉的。”阿檀見男人僵硬著身子,緊張的肌肉都起來了,隔著白襯衫都能看出來,小臉一熱,兇巴巴地說道,“不化妝,拍結婚照的時候沒準拍出來的效果就是黑白無常。”
祁牧還是第一次化妝,見小姑娘柔軟的小手在臉上塗塗抹抹的,每一處都像是搔在了心裡,癢的不行,只能拿出非常人的定力,看著她近在眼前的小臉,豁出去地任她折騰。
阿檀只是給他有疤痕的位置塗了一點粉底液,淡化了疤痕,別的地方就算是遮也遮不住,而且塗成了小白臉,她也不喜歡,她喜歡的就是這樣陽剛硬氣的祁牧,男人除了眉骨處有疤痕,除了膚色深了一點,旁的地方倒是不需要修飾的,劍眉挺鼻,臉部線條稜角分明,散發著濃濃的雄性荷爾蒙。
“好啦。”阿檀眯眼笑道,然後就見男人伸手摟住了她的小腰,低頭覆住了她的唇角,有些兇猛地吻住了她。
阿檀被他不斷加深的吻,吻得窒息,小手順著男人的手臂摸到對方結實有力的肌肉,然後毫無意識地掐了一下,換來男人的一聲悶哼。
祁牧渾身滾燙,原本只是想懲罰她,結果沒想到懲罰到的人是自己。
男人猛然鬆開她,目光幽深如墨,炙熱的大手還緊貼著她的腰部,沙啞地說道:“晚上繼續,嗯?”
阿檀小臉通紅,見祁牧眼神幽暗,不自覺地就心跳加速,她又不是無知少女,知道祁牧指的是什麼,結婚了,自然要過夫妻生活。阿檀的內心在尖叫:啊啊啊!
“祁牧,阿檀,出來啦。”霍衍在院子裡扯著嗓子叫道。
兩人之間曖昧的氛圍這才被打散,祁牧伸手將身子發軟的阿檀抱起來,有些艱難地鬆開她柔軟的身子,等將這些人和事情都解決了,他一定要抱著媳婦溫存三天三夜!
祁牧帶著阿檀出來,就見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