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朗當先闖了進去,許鳳英與孫容雁跟著進入了別墅。
客廳裡,兩個身穿家居裙裝的女人正坐在沙發上,似乎在交談著什麼。而沙發的另一側,一個男人似乎和衣而臥,陷入沉睡之中。
見到這麼一幫子闖進來,容貌豔麗的中年女人不禁站起身,眉頭挑起毫不客氣地喝斥道:“你們是誰?闖進我家想做什麼?”
徐易朗沒有答話,他首先來到梁晨身邊,用手指探了下樑晨的鼻息,目光帶著幾分憤怒望向這兩個女人。梁晨的呼吸頻率異常,面色紅赤,明顯是服用了某種迷幻類藥物。
“我是市公安局的許鳳英!我懷疑,你們借用違禁藥物,以達到拘禁危害他人的犯罪目的,現在,請你們隨我回局裡接受調查!”許鳳英也已經注意到了梁晨的異常,而且她更留意到,梁晨身上的衣物不整,彷彿是倉猝穿上去的一般。
儘管這兩個女人都是一副若無其事,有恃無恐的模樣,但臉上的紅暈卻很是可疑。尤其在客廳中,隱約散發著一種淫靡的氣息。
“笑話!”胡婧婧發出哧的一聲輕笑,以不屑地眼神看著身穿便服的女警官:“你知道我和梁晨是什麼關係?就敢這樣亂扣帽子?告訴你,我和梁晨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朋友,什麼‘危害’‘拘禁’,你說話能不能負些責任?嗯?”
“這是個誤會,我們好朋友聚會,梁局長多喝了兩杯而已!”何心月站了起來,貌似打著圓場。俏臉上帶著淺淡而禮貌的笑意道:“婧姐的父親,是省委胡文嶽書記。就從這一點,她也沒必要做出‘拘禁危害’梁局長的事情來!”
副政委孫容雁聞言不禁吃了一驚,舉目端詳胡婧婧片刻,然後低聲向許鳳英道:“鳳英,我看還是先把梁局長帶走再說!”
許鳳英微一沉吟,徐徐點了點頭。她知道孫容雁終是心有顧忌,不想得罪這位省委書記的女兒。而眼下樑晨昏迷不醒,她所說的‘使用違禁藥物,意圖拘禁危害他人’的罪名也缺乏直接證據,在這種情況下,她還真沒辦法冷下臉把這位省委書記千金抓回局裡去。
然而就在這時,躺在沙發上的梁晨呻吟了一聲,竟是睜開了眼睛。
“梁局!”徐易朗和許鳳英不禁面色一喜,幾乎同時開口道。
胡婧婧與何心月卻是面色一變,她們沒想到梁晨這麼快就醒了,但兩女都是非常之人,片刻的心慌之後,神情又轉為冷靜。在茶裡所下藥物,是從M國進口的新型強姦藥劑,催眠催情,藥效十足,在昏迷之中的梁晨根本不可能感覺到自己被‘侵犯’過!
梁晨晃了晃頭,他只覺得口乾舌燥,小腹隱有火燒之感。目光從徐易朗,許鳳英,容貌陌生的女中校,及何心月臉上掃過,最終落在胡婧婧的臉上。
一個個片斷紛沓而來,赤裸的女體在他身上縱情馳騁,飄揚的長髮,佈滿春情的嬌顏,蕩人心魄的呻吟,達到頂峰的縱情尖叫。梁晨臉上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猛地站起身,伸手指著有些驚慌失措的胡婧婧,怒聲罵了句:“賤人,你……!”話未說完,便覺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又栽回沙發上。
“梁局,梁局!”徐易朗吃了一驚,連聲喚道。
“易朗,去二樓,右手第一間臥室床頭櫃裡,務必把那個DV給我拿回來!”梁晨苦苦抵抗著昏沉的睡意,在徐易朗耳邊低聲命令道。隨後頭一歪,再度陷入昏睡之中。
“許局,麻煩您幫忙扶梁局出去!”徐易朗向副局長許鳳英禮貌地說了句,然後將梁晨扶起,交到了許鳳英的手裡。
“好!”許鳳英有些猶豫,她本想說自己不太方便,但眼見梁晨的一半身子栽過來,她還是下意識地伸出了手。然而許鳳英卻是沒想到,徐易朗竟然將梁晨的身體完全地交給了她攙扶。
在幾個女人吃驚的目光中,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