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去了,那隻狸花貓還在警局裡養著。」普緣怪喜歡那隻貓,想說養在警局算了,但這一片兒老鼠都快絕種了,只好作罷。
「你這是要去哪兒?」
「接人,就你那天領過去的那男生,我朋友。」
「噢噢。」普緣這才想起來那狸花貓是那男生救的,他瞥眼明酥,看到她的神色後瞬間覺得那笨貓不可愛了。
「那不耽誤你上班了,我走了。」
普緣盯著刺過來的一股黑煙,咬牙說:「週六!週六!我啥時候週六還上班?」
他沒盼頭了,普緣心想。
「甘清許,你昨天早上不是才洗的頭髮,這咋又要洗頭了?」蹲在池子邊洗衣服的女生問。
「唔,頭髮出油了。」甘清許吱吱唔唔,他舀水倒盆裡,跟開水瓶的水一兌,把當地用的茶枯粉也和進水裡,仔仔細細揉出泡沫才打水沖乾淨。
等他拎瓶拎盆走了,洗衣服的兩個女生對視一眼,先前說話的那女生嘻嘻笑道:「甘清許要是能成我男朋友,以後我洗頭髮就交給他了,就他剛剛那輕柔又仔細的動作,我都想借他手接我手腕上了,看著真舒服。」
「別做夢了,我聽趙林說他有個青梅也在這兒,早上找他的電話好似就那姑娘打來的。」
「長的漂亮不?」
「聽說很俏麗。」
「那我們趕緊洗,待會兒去看看。」
明酥到的時候就見甘清許穿著一新已經等在村口了,她先看向他頭髮,如之前那般蓬鬆清爽,她很喜歡。
甘清許注意到她的視線,心裡確定了那日不是他的幻覺,禾苗真的很關注他的頭髮。心裡不免竊喜,好在他又洗了次頭髮。
「這都是你的同學?」明酥下車,順勢蓋上藤箱的蓋子。
「對,這是趙林,你見過的,他是餘慶陽,我們一個宿舍的……」
「你們好啊,我叫明酥,是個動物醫生,還能給人治個輕傷,你們在這邊要是割著傷著了,都可以去找我,我就在丘溝鎮,我要是有時間也可以來這邊來。」明酥拍拍她的大摩托,笑說:「我有出行工具。」
「很酷。」
「我也覺得。」明酥對說很酷的那姑娘笑笑。
「走吧,明奶奶不還在家等著?」甘清許催,禾苗像是來交朋友似的,他有點不舒服,他跟班裡的同學關係沒那麼親近,他不想禾苗對他們特別熱情。
「等等。」明酥看向柴垛旁說話的兩男兩女,笑問:「那個姑娘也是你同學吧?」
「嗯,她叫郭閱。」
明酥走過去,打招呼說:「郭閱,你手上的手錶好漂亮,在哪兒買的?我怪喜歡的,你介意我買個一樣的嗎?」
「你是?」
「我是甘清許的朋友,我叫明酥。」
郭閱打量明酥一眼,一改之前跟人說話的熱情,冷淡道:「朋友送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兒買的。」
明酥有些可惜的點頭,藉機跟另外三人都說了幾句話才離開。
「禾苗,你喜歡郭閱的手錶啊?等我回去了我幫你去商場找找。」甘清許迎著風說。
「阿許,跟郭閱說話是那三個人是這裡的村民嗎?」明酥沒理啥手錶不手錶的,那只是她一個託詞。
甘清許不懂她怎麼問上那三個人了,皺眉說:「不是,就你給我打電話那天下午他們來的,不知道哪裡來的,說是來打零工的,就住在我們宿舍附近的老鄉家。」甘清許不知道該不該說,私下議論別人挺不好的,但見禾苗無端對他們感興趣,還是悄聲說:「我總覺得他們不是啥好人,特別喜歡往女同學堆裡湊,身上還有股很奇怪的味道。」
毒品的味道,明酥也聞到了味兒。她最初是注意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