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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天他的助理來美院找我了,讓我把這個檔案袋交給你。」

「如果可能的話,想請你幫忙做件事情。」

話到這裡,才算是扣到正題。

許煒聞言,掃了眼那些檔案,冷冷哼了一聲,「這老宅子,沒有幾千萬打不住吧?秦鉑這麼大手筆想要我做什麼啊?」

有關這一點,閔昭然也百思不解,眼底團著疑惑,「他不知道打哪兒聽說你要參與一個叫《名人堂》的節目,說這趟水混得很,讓你不要摻合。」

這答案是許煒沒有想到的,忍不住沉吟,可是良久,也沒能理出個所以然,怔然問閔昭然,「這位秦公子根基在北城,怎麼把手伸到廷城來了?人商臺怎麼著他了?巴掌大點地方那麼點兒市值,能入他的眼?」

「我腦子一直不如你,你都想不通,我哪兒能知道?」從見到秦鉑的助理後,閔昭然這心裡就一直不太平。在他的想法裡,秦鉑這種人能不沾就不用沾,利益大,危險也大。萬一一個不慎惹到了他,從此跟安寧絕緣。他不知道老友是怎麼招著他的,被擔憂催促著,連夜改簽了機票。

「但是我實話跟你說,這人少惹,他說不要去咱就不去,橫豎你也不愛出鏡。這些呢,你要是不要,我就幫你退回去。」

「就我說,退回去是最安全的。咱這清正了一輩子,不要為了這些身外物壞了名聲,哪怕只是一點可能性。」

話音略帶急切,卻飽含了真情,一點一點暖了許煒的心。他的心緒清明瞭些,如實對他道,「你來晚了,今天早上我才答應人家。而且人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我怎麼樣都不能毀諾。」

「你回去如實說就好,你只是個中間人,他不會把你怎麼樣。」

「這下次再還這個人情行不行?」閔昭然還想勸,實在是不想老友駁了秦鉑的面子。他那種人,心高氣傲鮮少放下身段,本就破了例,再落空,誰也不知道他會是個什麼反應。

許煒一本正經:「當然不行。哪個不知道我是硬骨頭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屈的?」

「你」閔昭然險些被他氣到心梗,緩了又緩才憋出一句,「好你個老東西,我擱這急得要生要死的,你還有心思在那裡耍嘴皮子。」

許煒見老友難得急了,自個兒也笑開了,稍歇時,沉緩安撫道,「放寬心,我都這把年紀了,只想隨心地過,其他地,愛咋咋滴吧。」

「在做人阿爺的年紀活得像個孫子,我不幹!」

閔昭然想了想,覺得也是。

再加之瞭解許煒的性格,典型性的吃軟不吃硬,所以也沒再勸。喝完茶簡單沖了沖就和許煒上農場晃悠了。

是夜,夏懷信看完八點新聞就睡了,折騰了一天一夜當真是頂不住了。安穩地過了一晚,第二天,夏懷信睡到自然醒。正琢磨著中午吃什麼時,母上大人的電話來了。

這一次,開局還算友善,夏懷信沒憤怒宣洩起床氣蘇明月也沒有嫌棄數落人。

「你那邊有什麼進展沒有?」簡單的寒暄過後,蘇明月不甚直接地敲打了下夏懷信,也相信他能聽懂。

結果卻讓她大失所望,夏懷信似完全聽不懂,「哪邊?」

「」蘇明月費勁力氣營造出的那點兒和諧出現了一條細微的裂縫,她深吸了一口氣,想要減緩裂開的速度。見效果甚微,又來了一次,才勉強能開口。這次,她挑明瞭,「希希把你從黑名單中放出來了嗎?媽媽教你那些有用嗎?」

夏懷信聽著,不由想起過去幾日遭受的挫敗,頓時蔫成了一顆豆芽菜,也因此沉寂了片刻。這一沉寂,蘇明月心都涼了,「不應該啊?當年你爹就是這麼追我的,兩天我就答應他了。」

夏懷信失笑:「那隻能說明您太好哄了。您怎麼不多端一會兒呢,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