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情假意之輩。”
“你覺得全世界都虧欠了你,那宋其衍又做錯了什麼?他錯在他有個家財萬貫的好外公,引得豺狼覬覦從而殃及了他深有殘疾的母親?錯在他外公一時心慈手軟,沒把你跟你姐姐、你母親趕盡殺絕,去給他女兒做陪葬?”
“韓閔崢,你心裡的那點心思需要我點破嗎?你煞費苦心,潛伏這麼多年,其實就是看上了宋之任從藍家奪來的那點兒豐厚的家產,就是削尖腦袋往那個愚蠢的人群裡鑽,就是等著以後生出的孩子可以正大光明去嘲笑別人的私生子。”
韓閔崢的俊臉扭曲了下,但很快就恢復了笑意。
“我從沒想過要為自己找開脫的理由。我把宋其衍害成這樣,理由很簡單,我就是嫉妒他,我就是想看他窮困潦倒的模樣,我就是想讓他嘗一嘗我這些年以來,嘗過的滋味!”
“韓閔崢,那你現在得到滿足了嗎?當你坐在這個位置上,你高興嗎?”
韓閔崢一怔,神色清冷寡淡:“我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你高興就好,得到了權和勢,又設計害死了自己的親哥哥,恐怕連夢裡都會笑醒吧?也許你更該得意,曾經有個傻女孩,願意為了你拋下自己去千金小姐的身份,甘願從宋氏最底層做起,只為每天都能見你一面。是呀,她不算什麼,在你獵豔精彩的生活裡,她不過是提起你一時興趣的玩具,後來,也成為了你博得我們信任的最好工具。”
韓閔崢的臉色略顯青白,他輕笑了聲,“靳子琦,你以為用這些話激我,我就會乖乖地給你去找虞青喬了嗎?別那麼傻了……”
“是嗎?”靳子琦冷笑:“那我祝你跟簡百年好合,幸福恩愛一輩子!”
……
“已經走了?”
簡端著咖啡進來,就瞧見空蕩蕩的辦公室只有窗前的那抹身影。
她把咖啡擱在桌上,走過去,從後撫上他的肩膀。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下一刻,簡的手腕就被反扭,緊緊地扣住。
她痛吟一聲,責備地看向面無表情的韓閔崢:“你做什麼?”
“人呢?”韓閔崢的聲音猶如冰雹般又冷又硬。
“什麼人?”簡擰緊眉:“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難道還要跟我裝傻嗎?”韓閔崢冷笑:“別忘了我們是盟友!”
簡定定地望著他,忽而一笑:“放心,等我們舉辦了婚禮,人我會安然無恙地放回去。”
“最好如你所說。”
韓閔崢說完,就甩開她的手轉身進了臥室。
……
夜晚,靳子琦站在陽臺前,手裡拿著一杯威士忌。
直到一陣寒意襲來,她才喝光了所有的酒,然後回到了臥室裡。
爬上床沒多久,她的後背就貼上了一道溫熱結實的月匈膛。
靳子琦沒有驚醒,閉著眼,輾轉了個身,主動趴進了他的懷裡。
“我還以為看到我回來你會很高興!”
靳子琦把頭在他懷裡蹭了蹭,“高興不起來……”
“怎麼了?”宋其衍抬起她的下頜,微蹙著眉頭,黑眸緊盯著她。
靳子琦沒睜開眼,喃喃道:“已經好多天,青喬還是沒找到……”
“我已經讓一辰暗地裡派人在找了,相信不久就會有訊息。”
靳子琦這才睜開眼,望著他:“你保證?”
月光下,宋其衍的臉半明半暗,輪廓深邃,寬闊的月匈膛,像一堵結實的牆,將她包圍。
“我保證。”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對了,我今天在宋氏發現宋家有個親戚做了投資金融部的副總。”
靳子琦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