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防禦符陣,而且還自成一個空間,作戰中效用很大。所以郭飛也很是眼饞,如果能佈設出這個符陣,對城堡、兵陣都具有極強的防禦作用。
空間中,以看臺為中心,周圍用土系功法凝聚成了無數看座,土質幾乎凝成了琉璃狀,散發出氤氳的光芒,這些凝聚而成的座椅頗為厚重古樸,這樣的手法絕對是不簡單的,無不彰顯了盛世繁華的景象。無數修士陸陸續續的走進來。坐在了座位上觀看。
此時,在入口處。一身淡藍色長袍的劉堧在數十人的簇擁下狂傲的走進了會場,其目不斜視,直接衝到看臺附近,其身體一躍而起,直接跳到了比鬥場地的中央。
“近來本世子心情不好,就有不怕死、不長眼的螻蟻讓本世子虐殺。哈哈,此時本世子心情真是大好呀!汪倫,上來受死。你死了,你團裡的幾個妞可是要歸本世子了,本世子看中的人,插翅難飛。”劉堧站立在高臺上俯視全場囂張的叫喊道。
“這個畜生!哪裡有點貴族的風範。”汪倫咒罵一句。
“唉,這就是貴族,對待同等級的修士的時候,他們彬彬有禮,才情橫溢。在這裡的場合,對待普通的修士的時候,他們心中的魔就發洩了出來了,虐待取樂,看著人在痛苦中掙扎哀求,那是他們這些貴族的喜好之一。”在郭飛身後,一個聲音悄然道。
“蘭溪小姐!”郭飛一怔,近在咫尺的蘭溪已經化妝成了一個青年男子,如果不是她的聲音,郭飛甚至辨認不出來她。看來其改變容貌的法器也極為不尋常。
“一點小障眼法而已!在這些地方,我們女孩子不便來,尤其是貴族的女孩子。”蘭溪一笑道。
郭飛點點頭,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裡的修士大部分都是男子,很少有女子的。
“劉堧此人雖然是個紈絝,但修為也是不錯的,汪倫團長要當心了,如果你性命丟在這裡,我們先前的工作可都白費了。所以,還是早點認輸。”蘭溪輕聲道。
“呵呵。我們都是從屍體堆裡爬出來的,生死早就看淡了,雖然命賤,和劉堧的身份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我們都是血性漢子,頭可斷血可流,但這份骨氣不可丟,今天這個劉堧如此侮辱我們飛宇戰團,我勢必要和其抗爭到底,如果我死了,飛宇戰團就交給郭兄弟了。”汪倫低聲向劉堧道。
“額!”蘭溪聽了這話頓時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語。
“說得好,汪倫。狠狠的教訓他!”郭飛神念流動道。此時,郭飛心中發狠,汪倫這話倒是說到郭飛心中去了。
“哧!”汪倫腳底下藍色的元氣芒閃動,人輕飄飄的落在了高臺上,與對面的劉堧不同,劉堧一身藍色的長袍,衣袂飄飄,很有一股瀟灑的風度,而汪倫一身藍色的鎧甲將身體護衛的緊緊的,一看就是戰團的標配裝備,這身戰甲還是先前的天機商行為其打造的戰甲,品級只是尊器而已。
“你死後,飛宇戰團要被我收購成為我狂狼戰團的附庸,你的女人自然也是我的了。這麼漂亮的美人,你可沒有資格佔有。”劉堧囂張跋扈道,根本沒有把汪倫放在眼中。
“劉堧,你只不過是一個靠著家族囂張跋扈的可憐蟲而已,如果沒有你背後的家族勢力,你就是一個臭蟲、一坨屎,不要看現在你有地皇中端以上的修為,在我面前不值一提,經過鐵血歷練出來的我們,完全不是你這種溫室內的花朵能比擬的,你見過血沒有,見過殺人沒有,我真為你感到可憐。”汪倫本來就相當的機敏,此時心中憤怒,嘴上可是得勢不饒人,將劉堧損得一無是處。
“你這個卑賤的螻蟻,我要殺了你。就靠我自己的力量,本世子一樣可以虐殺你。”劉堧被汪倫的話激的頓時臉色猙獰,何曾有這樣的修士敢如此對他說話,在東域,他想來聽到的都是阿諛奉承之詞,此時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