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嘛,不就叫了一聲神棍嘛,至於擺那麼大的架子嗎?人家還是美女呢!
“酷你的頭呀,最近是不是發情啊?對同志竟然也有想法。”沈麗緹心裡想著,嘴上卻調侃道。
“不是發情,只是很感慨為什麼這年頭,好男人不是被母豬給拱了,就是喜歡玩背背山呢。遙想當年哥哥出道時,那樣子多純多帥,對了,就跟大師一樣,可是結果呢,所以你要對大師好一些,不要歧視他,我可以感覺得出來,大師是個好人,是個很有正義感的男人。”杜海瓊大發感慨道。
杜海瓊口中的哥哥便是張國榮,她一直都很迷他,哪怕他公開自己是同性戀之後,她還是挺迷他,沒想到今年的愚人節卻跳樓自殺,到現在每每想起,杜海瓊總是難免感慨萬千。
“行了,誰歧視他了,要不是昨晚……算了,跟你也說不清楚,反正我暫時決定跟他合租試試看。”沈麗緹見杜海瓊竟然由夏雲傑聯想到哥哥,不僅如此還好像生怕自己欺負他似的,不由得鬱悶得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後,沈麗緹坐在沙發上發了好一陣呆,腦子裡亂糟糟的想的竟然全都是夏雲傑是不是同志的問題,想到後面腦袋都差點要爆炸了。
可憐的夏雲傑當然不知道,家裡那個女人正在糾結他是不是同志的問題,他像往常一樣在酒吧兢兢業業地上著班,不像其他人,有機會時總想著能偷懶一會兒。
因為這點,主管朱曉豔,豔姐很欣賞夏雲傑,而烏雨琪三人有時就會犯糊塗,她們實在想不通以傑哥和市公安局副局長的關係,又何需窩在一個酒吧裡當個任人呼來喝去的服務生,而且還這般敬業。至於其他人,當然是覺得夏雲傑這個人很傻很老實。
只有夏雲傑自己心裡清楚,既然選擇了聽從師父的叮囑,就要踏踏實實地幹好每一份打工的職業。
但有時候,並不是你想安安噹噹做個服務生就能安安噹噹地做個服務生的。正當夏雲傑忙活著時,他看到門口走進來一位面色不善的人,他的左右兩邊還跟著兩位神色很冷酷的男子。那兩個男子顯然是練家子,一塊塊凸起的胸肌把T恤繃得緊緊的,看起來特別有爆發力也特別的強悍,讓人一看就心生幾分懼意。
那兩位很強悍的男人夏雲傑不認識,但他認識那位面色不善的人。正是之前被他稱為癩蛤蟆的沈子良。
沈子良顯然是衝著夏雲傑來的,因為他一進來,目光就死死盯住了他。
夏雲傑微微皺了皺眉頭,隨手把手中的托盤遞給烏雨琪,然後迎上去,低聲對沈子良道:“等我兩分鐘,我跟你出去。”
沈子良掃了周圍一圈,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道:“好,我在外面等你,記住別想跑。既然我能找到這裡,就說明你再跑也是枉然的。”
“放心,我的字典裡沒有跑這個字。”夏雲傑淡淡一笑,然後轉身朝朱曉豔走去。
看著夏雲傑轉身離去的背影,沈子良眼中透射出一絲怒火和疑惑。他不知道,就夏雲傑這樣一位酒吧的服務生,他哪裡來的這份淡定,難道真以為如今這社會憑几分力氣就什麼都可以不用怕嗎?
再說,難道他瞎了眼了嗎?沒看到自己帶來了兩位打鬥高手嗎?
但沈子良最終還是一言不發地轉身帶著兩位手下離開了酒吧。他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也不想在酒吧裡跟人打架,免得傳出去讓人看扁了。
豔姐穿得一如既往的性感,那白色的超短裙根本遮不住她那肥美的豪臀和渾圓的大腿,讓每次夏雲傑面對她時,總難免有種想掀起那短短的裙襬,看看她那堪比外國妞的豪臀。甚至會忍不住浮想她和老闆娘邵麗紅翻滾在一起的激情場面。
這個想法讓夏雲傑覺得自己的思想很齷齪,所以大多時候他總是儘量避著豔姐,不與她接觸,免得思想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