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狂皺眉一想,問道:“上次?成家村的那次?”
秦墨沉點點頭,又道:“我倒忘了,孟兄你也是成家村的,難道說那次的刺殺你也目睹了?”
“是的,那次的領頭人使得是雙劍,難道就是秦兄你?”那次的刺殺差點要了皇帝的命,滿地都是與黃泥雜糅在一起的鮮血,還有百姓的哀怨聲,他怎麼會不記得?
秦墨沉自豪地一笑,“是我,可是眼看我就要殺死狗皇帝了,竟然不知道有誰偷襲我,害我失掉了兵器,他們這才扭轉了局面,不然現在,估計正在舉辦國喪呢!”
“民間不乏一些武林高手,說不定是哪個村民護駕心切,所以如此!”孟狂尷尬地一笑,那個偷襲了他的人不正是自己麼?
秦墨沉暗歎了一口氣:“就差一點,現在北宮那兩父子都回宮了,機會自然是更少了!”
“恕我直言,秦兄為何這般恨北宮父子?”
“難道你不恨嗎?我們義雲教沒有一個不很北宮狗的,要不然也就不會毅然決然地入教!”秦墨沉斜眼反問。
“我當然恨!”孟狂的眼裡突然多了許多陰霾,但可笑的是,他的體內也流著北宮氏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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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一拍手,屋內突然就多了六個人跪在地上,毫無徵兆,甚至不知道他們是從屋頂還是從窗子裡進來的。
“拜見教主!”六人統一說道。
“狂兒,他們都是我的暗衛,平時都是躲在暗處,不輕易露面,只有我召喚他們,或是我遇到危險時他們才會現身,現在你挑兩個人去作為你的貼身暗衛,不然舅……”裴修一頓,“不然我不能放心你一個人,他們武功極佳,並且都是忠心耿耿,絕不叛主!”
孟狂知道裴修思慮周全,也不拒絕,他徑直走到那六名都穿著黑衣的暗衛面前,道:“都把頭抬起來!”
六人聞言,都抬起頭來,他們年紀多是二十歲上下,五名男子,一名女子,雖然長相不同,但是表情卻是一樣的--嚴謹肅恭。
他知道裴修訓練出來的暗衛必定是極好的,也不用一個個去多加盤問,直接問了第一個男子:“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明仕!”
聲音剛硬,擲地有聲,不卑不亢,孟狂一笑,“就你了,從此之後你便跟著我!”
“諾!門主!”暗衛通常是唯主子的命是從,既然裴修剛才已經說了讓孟狂隨意挑兩個人作為暗衛,那麼不管被挑到的是誰,那麼都必須立刻接受自己的新主子,只認新主子的命令。
孟狂略一思忖,又走到那個女子的面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晴好!”
聲音洪亮,目不斜視,恭敬有禮,孟狂同樣說道:“從此之後,你便跟在我左右!”
“諾!”晴好頷首。
“都退出去吧!”裴修見孟狂已經選定了,讓他們退了出去。
又是像一陣風似的無影,人頓時就從屋裡消失了。
“舅舅,你果然是身經百戰,連暗衛都訓練得如此優異!”孟狂忍不住讚歎道。
裴修苦笑,“這本事本該用在戰場上,現在倒好,用來訓練暗衛了!對了,你什麼時候去軍營裡?”
孟狂一頓,才答道:“我想先回成家村去!”
“因為那名女子?”裴修的眼眸頓時多了幾分嚴厲,畢竟活了幾十年,早在孟狂來到總舵時,裴修就已經讓暗衛去成家村探聽情況,暗衛將在成家村探聽的訊息都告訴了他,裴修自然也知道了孟淺夕的存在。
孟狂點頭,“是她將我從山裡帶了出來,在我最困難最失意的時候唯有她在我身邊,舅舅,她對我的意義絕不一般!”
裴修無奈地搖搖頭,“成大事者,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