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淺夕突然想起當日歐陽昭說過的話,他說江氏兄妹都在看著不該看的人,江雄看的人是自己,那麼江倚柔看的一定就是北宮玄琛了,難道江倚柔對北宮玄琛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一切只怪自己太后知後覺,要是自己再不將一切一探究竟,那真的是糊塗得不像話了,她聲音淡然,向北宮玄琛問道:“你覺得江倚柔此人如何?”
“溫柔端莊,美麗可人。”北宮玄琛張口,很客觀,很中肯的評價,並且一直以來他確實也是這麼認為的。
孟淺夕聞言點頭,又問:“我身為一個女子,一直以來都覺得她美的不可方物,你作為一個男人,難道你不會對她動心嗎?”
北宮玄琛嚇了一跳,她為什麼突然丟擲這樣一個問題?北宮玄琛直直地看著她,只見她臉色清如水,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堂堂正正地回答道;“不會,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將來,永遠都不會!”
孟淺夕知道他說到做到,沒有再追問什麼,低下頭默默地往嘴裡塞了一顆櫻桃,可是心裡還是五味雜陳,絲毫沒有感受到櫻桃的甜味。北宮玄琛不會對江倚柔動心,不代表江倚柔對北宮玄琛這樣優秀的男人也會無感啊!可是江倚柔已經是內定的太子妃了,她有必要放棄太子那尊大佛,轉而看上一個將軍嗎?一切顯得有些匪夷所思。
孟淺夕第一次參加宮廷宴會,本來還有些緊張和興奮,但洞悉了江倚柔的想法之後,她連一絲喜悅和激動之情都沒有,她只想將一切的事情一探究竟。
皇帝等人的出場也沒有讓孟淺夕的心情有多少轉變,皇帝對孟淺夕大肆嘉獎了一番,並且以幫助完善律法有功的名義,將孟淺夕封了一個容安縣主,算是幫她擺脫了平民百姓的身份,這樣的身份也足夠有資格參加宮廷宴會了,也配嫁給驃騎將軍。
孟淺夕謝恩,之後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為了證實江倚柔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北宮焰那尊大佛,還在繼續觀察著江倚柔。
只見北宮焰伸長著脖子往江倚柔的方向看,而江倚柔卻讓玉藥擋住了自己的身體,斬斷了北宮焰的視線。江倚柔的臉上沒有什麼愉悅的感覺,反倒是一種憤懣之感,發現孟淺夕在看她之後,立馬又扯出一個如花般溫和的笑顏,彷彿剛才在生氣的不是她一般。
孟淺夕心中已經有數,江倚柔並不愛搭理北宮焰,要不是他們正在鬧彆扭,就是因為江倚柔根本不喜歡北宮焰。難道江倚柔真的喜歡北宮玄琛?有些事情看來得試一試才能試出結果來了。
她回頭,對北宮玄琛說道:“配合我演一場戲,我假裝如廁離席,兩刻鐘後,你離席出去找我,不管會發生些什麼,有何人來找你,你都如實配合下去。”
北宮玄琛愣了愣,她這突然在玩什麼花樣?但見她鄭重其事的模樣,還是答應道:“好!奉陪到底!”
兩刻鐘後,給孟淺夕領路的小宮女突然慌里慌張地跑到北宮玄琛的耳邊,稟告道:“孟將軍,大事不好了,容安縣主從茅房裡面出來就不見了,我找了她許久,都沒有找到她人。”
“什麼?她在哪裡不見的?”北宮玄琛演得很逼真,找了個理由便出席了。
江倚柔見他突然離席,心下覺得古怪,尋了個由頭,也趕緊跟著去了。
第二十一章 真相大白,巴掌伺候
北宮玄琛尋找至太液池邊,還是一直不見孟淺夕的蹤影,他越發地不明白,孟淺夕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
“孟將軍,發生什麼事了?”江倚柔迎面上來,喚聲盈盈,臉上一副關切狀。
“沒事,出來透透氣。”北宮玄琛淡淡地答道,沒有想到第一個遇見的人竟然是江倚柔。
“孟姑娘呢?我看她走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吧?”江倚柔問得情真意切。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