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家的百年命脈也不是因為一個女人就可以沒有的,也不是靠封建迷信,靠的是席家的掌門人多年來的拼搏!”
席墨年一點面子都沒有給那些長輩留,一席話下來說的幾位老人臉都黑了。
“你……”長輩指著席墨年最終還是沒說出什麼,而是轉向年怡慧,呵斥道,“你教的好兒子!”
年怡慧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從剛才席墨年說不能同意那會兒,她就沒再開過口,任由著幾位長輩將她罵了一遍。
看著眼前這些指責的臉,年怡慧不由得想起席正榮剛去世的那段時光。那時候席墨年還小,她一個女人一下子沒有了主心骨。
當時也是這些人,明著暗著要把傳世據為己有。那個時候她一心為了兒子,想著,只要孩子長大了,一切都會好起來,所以她撐起來了。
可是現在兒子長大了,卻根本不聽她的話,就是為了這麼個女人……
年怡慧想罷,突然醒轉過來,冷冷的道,“幾位長輩請回吧,是我的錯,不該請各位過來受氣,以後席家會每年定時向族裡交維護費,各位以後請不要來了。”
說罷,她也不管那些人是怎麼看的,便叫了傭人將他們請出去了。
等到客廳裡只剩下三人時,年怡慧先是瞪了一眼葉笙歌道,“你給我出去!”
葉笙歌本也不想站在這裡看他們吵架,正要轉身卻被席墨年一把拉住了,“不準走!”
“墨年!”年怡慧氣急。“她會害死你的!”
“我不怕!但如果你怕的話,我可以帶著她離開席家!”
說罷,他轉身就走。年怡慧看著兩人決絕的背影身形一晃,坐在了沙發上。
夜深沉,葉笙歌被席墨年拽著塞進了車裡。她的思緒還停留在剛才席墨年和年怡慧大吵的事情上,沒有回過神來。
思慮間,車子已經開出了席家。一路向南,車子開到了郊區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停好車後,席墨年便自顧自的上樓去了。葉笙歌有些累了,但是又不敢去打擾席墨年,便在沙發上睡了。
這一覺,便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沙發上。
葉笙歌站在客廳裡看向昨晚席墨年進去的那扇門,還是像昨晚一樣關的緊緊的。想了想,她上去敲了敲門。
沒有人回應,她便又動手轉了一下門鎖。
門鎖應聲開起,一股濃烈的煙味撲面而來,葉笙歌看見席墨年背對著門靠在大班椅上,身邊的菸灰缸裡已經滿滿的一缸菸頭。
“席墨年……”猶豫著叫了一聲,席墨年回頭看向她,“過來!”
葉笙歌猶豫著走進去,在他的面前站定。席墨年一抬手將她拉到身邊,按在腿上坐下。
“餓了嗎?”他低聲問道。
葉笙歌沒有回答他,這樣的席墨年讓她覺得有些心疼。或許年怡慧說的沒錯,她確實是個禍害,五年前害了季白,五年後又害了席墨年。
“或許……你應該聽夫人的話。”她突然說道。
席墨年聞言,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往前帶了一點,“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葉笙歌被他有些可怕的目光看的心虛,忙低下頭道,“那八千萬我會想辦法還你……”
“葉笙歌!”席墨年頓時咬牙,“你有沒有良心?”
“我就是有良心我才……唔……”葉笙歌話還沒說完,便被席墨年堵了回去。他乖張的情緒如同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全部都交代到了這個吻上。
唇間吃痛,葉笙歌下意識的往後縮,卻被他一個轉身,直接抵在椅子的靠背上。
他居高臨下的壓著她,將她牢牢鎖在身下。情到深處,他低啞的聲音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