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看她小姨。
但是車玻璃很黑她看不清,才想趴近點看,但奇怪的是,車窗跟爸爸的不一樣,進了也看不到裡面有人,好奇怪?
“你姨我長的好看,當然有人看。”說著已抱著外甥女轉了彎:“以後不準隨便扒別人家車知道嗎。”
“恩,那位看你的叔叔一定很兇,不喜歡你,這個樣子,哼——”說著小臉一冷,嘴巴一抿,想學出想象中的幾分氣勢。
夏小魚一個手指戳她頭上:“別學你爸。”還別說,誰家孩子就是誰家孩子,剛才那一下像極了好像誰都欠他錢的前姐夫。
“真那麼兇,你還敢去看。”
“我見過更兇的呀,就是上次我和——”尚尚磕磕巴巴的把上個星期在這裡撞了一位兇巴巴叔叔的事講了一遍。
“活該,看你還敢不敢亂跑。”
司機小弟做事非常認真、謹慎,雖然只是跟一個普通人,但越是普通越不能掉以輕心,為了騙過街角的攝像頭,他三天來換了五輛車,變了幾次裝,有時候他是司機有時候不是,即便以後夏小魚出事了,也不可能從他這裡查出線索。
剛才猛然被一個小姑娘趴在車窗上看,他驚了一下,竟然覺得小姑娘直接透過處理過的玻璃窗看到了他的臉。可笑。
這位小姑娘他也查過,夏令,夏小魚的大姐大學時期生的孩子,很老套的始亂終棄,一直是她大姐照顧,最近一年才回來。
就是夏小魚的大姐現任男朋友有點麻煩,他這麼謹慎的一換再換也是為了防止夏小魚出事後,她大姐讓她男朋友出面查。
但他也不是很忌憚高家,一個未婚生死的女人,高家不會重視,更不會為了她的妹妹興師動眾。
這兩天他也打聽了夏家鄰居,確定夏家只是住在這裡的普通人家,家裡條件一般,甚至可以說糟糕,這樣就不難理解夏小魚的大姐攀上高家小孫少爺的意思。
驚魂未定的一幕過去後,司機小弟心潮難得澎派。這樣美人他還是第一次有機會弄到手,實在是心癢的狠,今晚再來盯盯梢,就能解他的相思之苦了。
司機小弟笑容驟然淫邪。
二十分鐘後,有人來開走了這輛車。
當天晚上,夏小魚哄著外甥女拿出不少好吃的,兩人在被窩裡咯吱咯吱嚼到半夜,才慢慢的睡了。
司機小弟的車停在了夏小魚他們小區的街道外,平靜的沉澱著最後一晚的心情,他最陶醉捕獵前的最後一刻,幻想著獵物此刻的寧靜,幻想著夏小魚此刻是在他身下,幻想著她的針扎和恐懼,本平靜的臉上驟然浮現出一抹陰冷的殺意和愜意。
司機小弟幻想了一會,某處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應,他也不出來,掏出一根菸慢慢的點上,手指上碩大的骷髏戒指,在煙火中散發著詭異的光。
就在他陶醉的享受尼古丁時。
車窗猛然被人敲了一下,司機小弟一怔,看向車窗外,透過月色隱約可以看見外面站著三位穿著風衣身形壯碩的人。
司機小弟立即警覺,這麼晚了——手隱隱握住藏在坐下的鐵管,緩慢的開啟窗戶,絲毫無懼,怕什麼,如果是道上的,現在先吃點虧,回頭讓大哥雙倍給他討回來;如果是警察正好應付。
他又沒有犯法,不過是把車停在這裡抽菸。
“兄弟,下來聊聊。”
原來是一條道上的,司機小弟下了車,身上頗有自家老大陰狠的做派:“有事。”這種人他見多了,跟著老大的日子久了,已經不把下面的小打小鬧放在眼裡。
“呦!兄弟很有範呀!瞧這氣勢!”
“有話就說!”
“還不耐煩上了!給你介紹一下,我家老大。”男人說著讓開一臂的視線。
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