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笑疑惑。
夏渺渺不好說就不說了,以前她是不允許何木安跟街頭髮傳單的小妹妹說話的,他如果敢搭理她們,她就一天不搭理他,晚上更不搭理他,那時候覺得晚上不搭理他就是最重的懲罰,簡直無聊的要死。
現在如果讓何安知道,她知道他被一名女服務員扶出來沒有吭聲,不定鬧不出什麼結果不讓人好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若說她就不擔心他和那位女性發生什麼嗎?夏渺渺不太擔心,覺得不太可能吧,因為何木安沒有喝多過,她甚至覺得那位也許是助理,他是藉故出來的,可能席上有長輩他不好當即走人。
範笑見她油鹽不進,把她哄了出去,人家的夫妻生活,愛過成什麼樣過成什麼樣,別累及工作就行了!“趕緊走,看多了礙眼!”
……
死在何木安車輪低下的冤魂沒有,因為小李的駕駛技術不錯,遇到這種事的時候甚至不用急剎車。
小李不會用揣測的目光看每一個撞上來的女孩子,因為對方不知道他駕駛技術好,被撞出好歹了疼的還是對方。
小勺趕緊下車,摘下輕型頭盔去看同事:“怎麼樣?受傷了嗎?”看中這位何先生的不止一個,最急功近利的絕對是她身旁的姑娘,她見她一直等在路口不走的時候猜到了一點,於是就多繫了一會頭盔,等到了這一幕。
俗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小勺不覺得對方的想法有什麼不對,如果能達到目的,這點付出不算什麼,相反這是計謀有效。
小勺看眼下來的司機,沒有張口指責對方‘怎麼開車的’!又焦急的低下頭檢視同事的傷勢:“你還好吧。”
女同事心想,我知道你是誰呀!給我滾開!但出口的話嬌滴滴的,眼睛裡蓄著淚光:“沒事……就是有點疼……”趕緊抬起頭,生怕某個人率先注意到這位比自己更嬌且擔心同事的正面女對手:“對不起,我只顧打電話了沒有看路。”說著還看眼自己手上的手機,似乎特別懊惱。
小李見對方脾氣好,自己脾氣更好了,憨憨的上前,一臉擔心的看著對方的擦傷,滿臉感同身受。
可誰稀罕他的注意,兩位‘姐妹情深’的‘受害者’都等著最該下來的人下來看她們一眼。
何木安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種癖好,他不是司機,車是公司的,出了事故自有公司的法務部和理賠部的人解決,處於效率二字,也輪不到他上前安慰誰。
所以何先生很自然的下車,看也不看前面的情況,很自然的換成後面的車,往市區開去。渺渺快下班了,他要趕在她下班之前,接她回家。
“誒?!我……”
小李看著受傷的姑娘,裝作一臉不懂,小姑娘差點毀容,這時候給人補上一刀戳破對方的意圖,徒惹麻煩:“我帶你去醫院吧,擦擦藥——”我們禾木集團向來親民,多謝您又在我們的親民路上劃上了濃重的一筆,如何,小姑娘?
小姑娘哪有功夫搭理他!那個人竟然走了!就那麼走了!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她算什麼!
年輕的小姑娘再自感墮落的勾引有婦之夫,也是她們看得起有婦之夫,而他們就不該拒絕,就該等著被她們勾引,她們這麼年輕這麼漂亮又有學歷,肯屈就一個有婦之夫已經自我降低,他們沒有資格不同意!
因為抱著這樣的想法,地上的小姑娘從來沒想過何木安會直接走人!他怎麼可以直接走了!小姑娘心裡一股邪火!只想掐死還在問她傷勢的蠢司機。
小勺也驚了一下,隨即垂下頭,神色苦澀,倒不是因為可惜這次機會,而是別對方毫不在意的態度戳痛了隱傷。
不禁心疼同事的傷口也真誠了幾分,她們付出這麼多也不見得有人肯看一眼,小勺有種兔死狐悲的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