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渺渺不可思議:“不是說鬧的十分難看,這都能和好!?”何止是十分難看,簡直堪比大戲!
夏小魚嗤之以鼻,嘴不饒人,實在是氣很了:“人家有手段,會發騷……”
“你說話正常點!”
夏小魚哼一聲,到底有些觸她姐,她姐不高興了也心狠手辣的,心裡更覺得委屈:“我本來也沒有往那方面想,可我好幾次給小行打電話都是她接的,說什麼,小行去洗手間了,有時候就是,小行有事,讓我一會打來!說話聲音嗲的我都起雞皮疙瘩!
她算老幾!她以為她是誰!憑什麼接小行的電話!還一副理所當然的給我回話!別說小行去洗手間了,小行就是去外天空了用到著她對我說!就是去外太空了也要等小行回來才能接!隨便接別人的電話是多親密的關係她不知道嗎!”
夏渺渺皺著眉點點頭,這些話的確輪不到裴顏來說:這女人這樣不靠譜呀?
夏小魚擦擦眼淚,更覺得委屈:“今天這件事就是我打過去,又是那個小賤人接的,我忍不住跟姓裴說,不許她再接小行的電話!她直接在電話裡哭了!不知道她跟姓邢的說了什麼!姓邢的就說我疑神疑鬼!還說我不懂事!我疑神疑鬼!我不懂事!分明是他們兩個有鬼!”說完又委屈的哭了。
夏渺渺看著小魚哭的傷心,心裡也替她委屈,但依她的經驗這種事跟男人說了,他們也不知道結症在哪,反而覺得女方小題大做,偏偏這種小事,女人最敏感。
夏渺渺眼裡有些冷,本來覺得裴顏也許只是待過娛樂圈,見過了娛樂圈的繁華,金盆洗手後對小陸不滿意了。想不到又找了一個更不滿意的,邢小行的可支配財產可並不比她姑姑家多多少:“你跟表弟說了嗎?”
夏小魚茫然的抬起頭,她只顧著哭了,還沒有。
“把這件事告訴他,不用看在親戚的面子上跟他客氣,你想什麼說就怎麼說。這件事,對方有知道的權利。”
夏小魚抽噎的抬起頭。
夏渺渺點點頭。
夏小魚見狀,彷彿自己抓住了那個女人的軟肋,直接打給不爭氣的表哥,什麼管好你勾三搭四的媳婦,什麼狐狸精隨便勾引人,罵的十分難聽。
尤其小魚罵人,十分賤她能罵出一百分,莫須有的事到她嘴裡全成了真的,她不單說具體的事,還把揣測出的結果當已經發生的往外說,就差沒有指著小陸說‘窩囊廢’了!
夏渺渺聽的心一顫一顫的,對她小妹尖酸刻薄的本質有了新的瞭解,可到底是自己妹妹,只覺得這孩子此仇必報,喜歡誇大事實,以後讓她收斂點口德,別因為嘴,得罪了人。
陸家小表弟接完電話,氣的欲死!心裡多有寵愛裴顏現在的就有多失望,一個人這樣說她、兩個人這樣說她,她還怎麼狡辯!?
他們姓陸的也不是好欺負,懷孕!?誰知道她懷的誰的孩子!
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裴顏,哼著歌柔柔軟軟的開啟房門,剛才邢小行一直在跟她道歉,她順便把兩人在一起的吃飯的相片給夏小魚發過去了!
裴顏嘴角露出一抹自己才懂的笑:有好戲看了。陸家小表弟一巴掌就打在她臉上!
裴顏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耳朵裡嗡的一聲什麼都聽不見一樣,整個身體一偏,毫無防備的倒在地上,膝蓋撞到了臺階,頓時像一根鋼釘瞬間扎入骨髓,疼的她眼裡瞬間蓄滿淚光:“你幹什麼!”
陸家表弟神色猙獰,更覺得沒臉:“我早說過!你不願意可以走!離婚也行!你說你什麼都沒有做,讓我看在孩子的份上相信你!裴顏!你就是這樣讓我相信你的!”
裴顏覺得姓陸的瘋了!她怎麼了!她什麼都沒有做!她敢說她做的事拿出來沒有不能說的!
還有!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