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回去也可以和我五哥炫耀一番,省的他老在我面前賣弄!”
沈浪含笑道:“看來朱姑娘倒是對太行山知之甚多啊!”
我面容平常地笑道:“我其實哪裡懂那麼多啊,還不是我五哥曾來和我吹牛,說那太行山是如何雄壯秀美,說地我滿心兒都是嚮往,這次可好,總算讓我如回願了。”
“既然如此,我們明日就動身如何?” 熊貓兒性子急,濃眉一軒。
“就你這隻野貓最沒定性,既然你們已預料丐幫必定會派人來請,何不乾脆再多留幾日?” 歐陽喜不愧是中原孟嘗,被我們叨嘮了這許多日,竟一點不耐煩都沒有,反而還變相再三挽留。
“我可聽說丐幫的人非十萬火急之事,從不備車馬代步,我們早去在路上遇見他們,不僅給他們省了許多力氣,同時也多給他們面子,豈不是一舉兩得嗎?” 熊貓兒這會的口才卻甚是不錯,歐陽喜被他說地苦笑不已,只得讓人去打點行裝。
第二日,我們便在歐陽喜的再三地殷情相送之中驅車離開了洛陽,往東北方向而行。不多日,我們便行到了一處名叫坡頭地小鎮,眼見天色已晚,便擇店而歇。
這一次房間是隨機安排的,我住最中間,左側是王憐花,右側依次是熊貓兒和沈浪。他們三人現如今是每到一處,必定將那處所珍藏的好酒喝光為止,好在我和王憐花都是富裕之人,也不怕他們如此折騰,只是他們酒飽飯足回到了房中倒開始不安穩了。
其他二人自然不會怎麼鬧騰,而隔壁的熊貓兒卻發出一陣高似一陣的如雷鼾聲,吵的人實在無法入眠。無奈之下,鸚歌和墨蘭只得拆了些棉花,將雙耳堵上,發誓說以後可絕對不能再讓熊貓兒睡隔壁了,這哪象打呼嚕嘛,簡直就是打天雷嘛,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如此折騰了半夜,我好不容易依稀睡去,突覺不對立即睜眼凝神檢視。
第一百三十一章 打架
只聽鸚歌墨蘭鼻息深沉,想必都已經睡熟了,房間內悄然,並無動靜。我傾聽了一下,沒發現有什麼異樣,正想翻身繼續睡去,忽然想到是不對呀,隔壁那震天響的呼聲怎麼不見啦!以熊貓兒這習慣,怎麼可能打了一半呼嚕就不打了呢?肯定有問題。
悄悄地起身,避過鸚歌和墨蘭,我偷偷地從窗外溜了出去,果見熊貓兒的窗戶微微敞開著,房間內顯然沒有人,深更半夜,他去哪裡了?
翻身進入貓兒的房中,四下並無打鬥的痕跡,摸了一下被窩,還熱乎乎的,應該是剛剛離開。
我悄然無聲的掠出,望了一眼旁邊門窗均閉的房間,腳步只略略躊佇了一下就縱出廊外,趁著月色伏地四處細看,果在東邊院牆下發現一處輕微的足跡,只是足跡細淺,不像是熊貓兒留下的,那這個足跡會是誰的呢?熊貓兒又發現了什麼?
我微微猶豫了一下,雖然說熊貓兒藝高膽大,但是如此深更半夜總是教人無法放心——輕點了下腳尖,我縱身躍上牆頭,牆外一片沉靜,民舍井然,雞犬無聲。
明月懸掛在空,傾瀉出清淡的月色,靜靜地看著人間的小鎮。
真是怪了,是哪家的小賊如此風雅,不挑風高月黑夜,反趁著月色如此皎潔明亮的時候來辦事哪?
足跡的去向越來越偏僻,追到鎮外一處方圓二十多米的空地,空地上站著一高一矮的兩個人。高的自然就是熊貓兒,而矮的——只見他正緩緩地轉過身來面對熊貓兒,扯下蒙在臉上的黑布。一張塗著汙泥地小臉倒有些熟悉。
再看他的打扮,一看之下。我可樂了!這不是我尋老八時碰到的那個女扮男裝的小乞丐嗎?她怎麼來啦?
“原來是你!”熊貓兒也認出了對方,聽他的口氣此刻一定正皺著眉頭。
“正是我,怎麼樣?”小乞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