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ldo;那你記得時老師辦公室裡的照片嗎？&rdo;

時斐宛的照片在高一開學沒多久就收起來了，司念其實也不怎麼指望姜寒漁能記住，但還是問了問。

果然，姜寒漁還真是沒什麼印象，她搖頭，&ldo;你說很早很早之前放在她桌上的嗎？不記得，我都沒看清楚，好像那都很久了吧？你問這個做什麼？&rdo;

司念有點愁眉苦臉的樣子：&ldo;也沒什麼，那時候才開學的時候，我看見了時老師桌上的照片，上面跟她合影的那個女孩子看起來估計跟我們差不多大的樣子，很好看。那種模樣，是讓人看了都不會忘記的長相。然後週末的時候，你看清楚的那個女生的模樣嗎？&rdo;

姜寒漁冷嗤一聲，&ldo;醜女！&rdo;她毫不客氣說，跟司念撞在一起，還那麼不可一世的模樣的人，她可沒什麼好印象。大約就是自己張狂，就看不得還有人比自己還要狂？不過這種小心思，她怎麼好意思跟司念講出來？講出來指不定又要被司念說教的。

司念伸手在她手臂上擰了一下，&ldo;哪裡醜了！&rdo;

&ldo;反正沒你好看！&rdo;姜寒漁還一本正經回答著她的問題。

司念：&ldo;……&rdo;現在她都不知道是該說什麼好，&ldo;我看清楚了，你再仔細回憶一下，她是不是挺好看的？&rdo;

雖然不耐煩，但是這是司唸的意思，姜寒漁還是閉著眼睛好好想了想。

那天她從電梯裡走出來，就看見司念和一個穿著黑裙子的女生撞在了一起。她也不記得自己到底聽沒有聽見對方的道歉，反正看見司念被撞，是有點沒控制住心裡的火氣，說話沖了點。可是沒想到，那個身形背影看起來就柔柔弱弱的女生，卻對於她的挑釁不屑一顧，甚至那狂傲的樣子，姜寒漁都沒再別人身上看見過。

至於那張臉‐‐

&ldo;哦，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吧？&rdo;姜寒漁這話說的特別不走心，顯然不是很願意承認這件事情。

她就記得對方很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還帶著黑色的兜帽的緣故，那身形高挑，還穿著這麼低調，看著她都差點以為是什麼明星。不過，&ldo;就算是好看又怎麼樣？脾氣那麼壞！誰會喜歡？&rdo;

司念：&ldo;……&rdo;說這話的人怎麼好意思的？難道她以為自己的脾氣很好嗎？司念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ldo;我反正覺得是挺好看的，如果下一次見到她的話，我肯定也會認出來。&rdo;

這話一處，姜寒漁的兩條眉毛差點就要直接豎起來了：&ldo;你喜歡她那樣的？&rdo;

司念：&ldo;……喜歡你這樣的。&rdo;

姜寒漁眉開眼笑。

司念：&ldo;……&rdo;

&ldo;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覺得那是時老師認識的人？&rdo;姜寒漁問。

司念點點頭：&ldo;但是現在我又不是那麼確定了，我剛才問時老師，那姑娘在哪裡，她說還在美國的。既然這樣，我們看見的人，就不應該是時老師的學生。我想著你如果見過那張照片的話，說不定你也有點印象，如果也覺得相似，我心裡也肯定一點。&rdo;

&ldo;那你跟時老師講了嗎？&rdo;姜寒漁說。

&ldo;沒有。&rdo;司念搖頭：&ldo;這種無憑無據的事情，我怎麼跟時老師說？而且我對那個女生也不熟悉，就只憑著一年前可能看見過一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