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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其中有幾個彪悍男子,手持的竟然是殺氣凜凜的青龍偃月刀,刀寬而背厚,跟電影上關武聖那把一模一樣。這玩意,目測估計有二三十公斤,沒練過幾天功夫的,絕對耍不起來。

它揮舞起來,威猛無比,可以說是所向披靡,神擋殺神魔阻屠魔了。街道上店鋪內的日本人都被這幾把大刀給吸引住了,圍攏在櫥窗前指指點點,從他們眼神中,能看出一絲敬畏的眼神。

怪不得小泉要經常去靖國神廁參神拜鬼,中國人如果個個都如關武聖般威猛,小日本的什麼武士道精神也給不了安全感。

奇怪的是,整個戰場竟然沒有一聲槍響,據我所知,日本槍械管理並沒有中國嚴。如果換在國內,哪能讓那幾個耍大刀的逞威風,早也兩黑槍放到了,並且美名曰,槍打出頭鳥。

最能引起我興趣的,就是那陣陣國罵,尼瑪逼、草泥馬、我去年買了塊表等等,在這異國他鄉聽著竟然有種親熱的感覺。

沒過一會,防爆警察就趕到了,混戰中的黑幫分子一鬨而散。他們對周圍環境無比熟悉,嗖嗖幾下,上百號人突然就消失在了大街小巷中。如果不是還有一些被砍傷跑不動路的,幾乎就讓人以為出現了幻覺,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們車前,就有一個小夥子被砍傷,胸膛上一道血淋淋的傷口不斷的往外滲著血。他躺在血跡斑斑的街道上,熟練得用背心纏繞住了傷口,雙手抱頭曲蜷在了地上。

他這麼重的傷勢都能忍住一聲不吭,為什麼要故作可憐狀?就在我想不明白時,只見一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左手持盾,右手警棍衝了上去,對著那小夥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打,嘴裡還唧唧歪歪叨咕著鳥語。

那個小夥子雙手抱頭,全身蜷縮起來,勉強護住要害,嘴裡還不停的罵著:我丫的操你祖宗十八代你個傻逼操你媽個逼的。。。

北京方言罵人就是又快又絕,他是北京小夥。

頓時,我心中一股熱血忍不住的衝上了頭,開啟車門就要衝出去時,被沈倩倩拉住了。

“不要衝動,這片街區每隔幾天都會鬧上這麼一幕,你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她說。

我無奈的關上車門,內心中那種說不出來的感受折磨著我,小日本鬼子打在小夥身上的棍子,就如打在了我的心裡一樣。

以前,我根本想不到自己竟然是愛國的。在金城胡作非為,違法亂紀,殺人放火無所顧忌。但是,到了異國他鄉,這種情愫卻突然湧了上來。

我是中國人,他也是中國人,哪怕他再壞,再有罪,我們還是一家人。

要責罰,要處置,也得由我們中國人來做。

操你媽的小日本。

我暗罵一句,引得駕駛位上的計程車司機回頭看我,他似乎懂得中國話。

“看你媽看,開車。”我怒喝一聲,惡狠狠的說。

計程車司機沒有說話,緩緩發動汽車向著街區內行去。

警察們在清理著戰場,一會,消防車和救護車也到了,救人的救人,洗地的洗地,分工明確,倒也挺有效率。計程車在紛亂的街道上緩慢行駛著,沈倩倩藉機給我將歌舞伎町的局勢講了一遍。

這一片街區的夜晚,現在完全是由中國人控制的。以前上海幫和福建幫在爭奪主導權,後來北京幫又突然冒了出來,三個幫會或明或暗的爭鬥著,平均三天就會在這裡殺上一場。打架的理由非常幼稚,不是你的馬子被我搶了就是我的小弟被你打了,完全是一副90年代香港黑社會的模板。

來日本的中國人,除了有正經工作的,其餘的全是被人忽悠來的。說這裡滿大街都是金子,幹一年等於國內十年什麼的,甚至在前些年還有一個村子百幾號人集體偷渡來日本的事情。可來了以後,沒有什麼專業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