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老婆?”我自嘲的苦笑一聲,這四個字放在一起越聽越彆扭,而且從米拉嘴裡說出來之後,更彆扭。
“不用隱瞞了,你的那些破事,都成江湖道每日茶前飯後的必備談資了。”米拉一副很理解的樣子。
“如果倩倩可以稱作是老婆的話,那你呢?江湖人的談資中,你是什麼身份?”米拉越顯得無所謂,我就越心痛。
米拉頓了一下,黯然說道:“再不要提這些行嗎?我剛剛從陰霾中走出來,不想再回去。”
“你捨得嗎?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個,你就以看待寵物的眼光看我?就以看待路人甲乙丙丁的眼光看我?”我不由的吼了出來。
我知道她在裝,故意裝作冷漠,無所謂。也許她真的想如此,但還是放不下、擺不脫、理不順。我不想就這麼失去她,就像她不想失去我一樣。|
現在不缺女人,甚至有些時候,在為自己的多情而懊惱。我所在意的,只是那些有感情的女人們,如果非要排個名次,米拉絕對是感情最深的那個。
“你不要多想了,其實也沒有必要,何必非要一個口頭上的名義呢?我答應你,以後你如果想我了,可以隨時來找我。”米拉無所謂的說了句,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這算什麼?炮友?用來解決生理需求?”我無來由的憤怒了,感覺自己純潔的感情被侮辱了。
米拉突然停下動作,緊盯著我,慢慢的說道:“如果不想,就不要再來找我,也不要像今天一樣毛手毛腳。不然,對我們雙方,都是一種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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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米拉房間走出來的,已經到了暴走的臨界點,不甘、憤怒、懊惱等等情緒反覆折磨著我,不能自拔。不甘就這麼失去了米拉,憤怒的是她的無所謂,懊惱的是自己竟然在她面前,好無理由的敗退了。
在精神上,在言語上,都敗退了,而且敗得心服口服。
我承認,不是她的對手。
我開著沈倩倩的寶馬,在大街上橫衝直撞,似乎後面跟來兩個警車,但沒跟兩個路口,就被我甩的沒影了。車窗開著,半夜的冷風刺骨的寒冷,卻怎麼也澆不滅我心中的惱怒。
這一刻,我想殺人、想打人、也想上‘人’。。。。。。
因為,心中那股戾氣又衝上頭。野獸就是野獸啊,不可理喻,我自嘲的笑了笑。
就在我準備是不是找個地方發洩下心中的鬱悶時,手機響了。
煩躁的心情讓我十分不想接起這個電話,但掛念著靈虛和葉遠今晚正在辦大事,我不情願的抓起了手機。
“怎麼樣了?”我直接問道。
“嗯。。。。有點麻煩。”手機中傳來葉遠的聲音。
“說。”麻煩?要的就是麻煩,越麻煩越好,最好能讓我有理由的去爽快發洩一回。
“蓮花相見你。”葉遠的聲音感覺挺心虛的。
“蓮花?”猛地聽到這個名字,我想不到有認識這麼個人嗎?
“就是雪蓮花,包子鋪的老闆娘。”葉遠提醒說。
哦,對了,是老闆娘,不過葉遠什麼時候都叫上暱稱了,尼瑪還蓮花。。。。
“你不是跟靈虛去找郭乘風了嗎?”我奇怪的問道。
不會是雪蓮花傷的影子吧?老大並不認識對方,而我們猜測是道門下的手也只是從傷勢上來分析的。
“嗯。。。郭乘風派人去找了,靈虛說等他找到人再去,所以我們倆就先休息。。。。”
“你給我休息到雪蓮花的包子店裡去了?”我頓時暴走了,靈虛這個老禿驢,我說怎麼下山後辦事這麼積極,原來他是藉機脫開身,去找桑拿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