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暢不知道他又怎麼了,只是心情很差不想跟他做。
但是他卻霸道的不留餘地,性感的手指捏的她的身上生疼。
之後人被他丟在床上,她氣的大吼:啊,你要摔死我?
“如果可以,我真想摔死你算了。”他一邊親她一邊咬牙切齒的說。
戚暢突然就沒話好說,只覺得他們之間應該有什麼誤會。
“安逸到底對你說了什麼?”
她扭著頭感受著他在親吻她的脖子,殘存的理智讓她那麼問出來。
“那個人渣?這時候提那個人渣多掃興。”他說,然後突然手上一個用力把她的衣服給扯開。
手到她身子底下,輕易把她內衣的暗釦給解開,胸口放鬆的時候,她卻是覺得心裡涼颼颼的,連喘息都是涼的。
他不忘戴套,儘管霸道,儘管蠻橫。
他像是認定了什麼,然後不講半點溫柔的索取。
之後發洩完就去洗澡,留下戚暢一個人在床上努力地喘息。
胃裡一陣陣的涼意襲來,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枕頭,忍不住緊咬牙根。
他的憤怒,他的瘋狂,都讓她生氣。
因為她毫不知情。
她討厭死他,突然的溫柔,突然的冷酷。
之後他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她卻只是躺在旁邊輕輕地合上眸,像是對今晚這件事,對他到底是為什麼突然這樣已經無所謂。
她死心了,他愛說不說。
想要休息,全身心的休息。
之後他躺在床上抽了一根菸才關了落地燈睡覺,只是兩個人背對著背,像是此生都要這樣下去。
只是當都睡著後,無意識的,卻已經又回過頭。
——
傅家老宅的早上,天剛矇矇亮,大小姐房間裡就已經乒乒乓乓響個不停。
傅佳抱著傭人送去的碗碗碟碟往牆上摔:我不吃,我也不喝,放我出去,不然我就什麼也不吃什麼也不喝。
然後屋子裡凡是能摔的她全都摔一遍。
傅之南跟凌美在樓下聽著樓上的動靜也忍不住煩躁,凌美更是擔心:她的身體才剛恢復沒兩天,這樣會不會再讓她傷情復發啊?
“那你想怎麼樣?讓她去跟那個姓安的小子繼續苟且?”傅之南轉頭對著凌美質問。
“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女兒呢?她不過是愛錯了人,我們好好教育她不就是了?說什麼苟且這樣的字……”
“我這還是說的好聽,而且你覺得你還管得了你的這雙兒女,我看你這個女兒,更是難管。”傅之南早已經發現傅佳會走極端,只是他沒想到傅佳會在家裡鬧。
這個家已經不在安寧了。
“你別整天一口一個你的這雙兒女行嗎?難道他們不是你的孩子?”
“早飯不在家吃了。”傅之南說完掃袖離去。
凌美看著丈夫離去的背影卻是忍不住咬牙切齒。
想到傅赫便去給傅赫打電話。
——
而那套公寓裡的早上卻是格外的寧靜,溫暖。
手機在震動,他聽到手機響的時候便擰著眉,緩緩地睜開眼後看著懷裡貼著的女人不由的心裡一動。
然後輕輕地起身靠在床頭接起電話,看著在他腰上蹭著的小女人聽著電話那頭凌美著急上火的聲音:小赫,你妹妹現在在房間裡摔東西呢,我怕……
“等會給你打過去。”他說完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就那麼靜靜地靠在那裡看著身邊躺著的女人。
她此時嬌柔的讓人心生愛憐。
看著她肩膀後面被他咬的牙印,那潔白的肌膚上多出來的發紫的顏色,妖豔的讓他情動。
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