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恐怕都糊了吧。
只是傅佳這樣的小毛病到底還有多少?
她不難想象這鑰匙是傅佳怎麼得來的,但是一個人如果真有小毛病,不會只有一個。
吃麵的時候聽到手機在口袋裡響了一聲,然後掏出來看,卻看到安逸兩個字,立即關掉,然後繼續吃。
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好談的,既然現在不能把安逸送進大牢,但是她也不會讓安逸過的太輕鬆。
她會繼續跟他鬥,直到他安家倒下,再也沒人買他的賬,到那時候,讓他去大牢或者去死,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且傅佳剛走沒多久安逸就來電話。
這倆人到底藏著什麼貓膩?
想多了便覺得眉心疼的厲害,她煩亂的低了頭吃麵,暫時什麼也不想。
只是想在家休息休息,竟然會遇上這種事。
不過傅佳到底是想來做什麼呢?
難不成真是她自己說的那樣,來找野男人的證據?
傅佳到了輝煌的辦公室就板著臉發大小姐脾氣。
安逸坐在辦公椅裡看著旁邊沙發裡生氣的女孩卻也是眉頭微皺:怎麼了?
“那賤人今天竟然在家。”
“你去找她了?”
“錯,我不是去找她,我是去找她藏男人的證據。”
“哦?那你找到了?”
安逸顯得那麼從容不迫,而傅佳卻已經快要氣瘋掉。
“那個賤人心機太深,怎麼可能讓我輕易找到?”說道後面她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吼出來。
安逸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竟然覺得頭疼,然後將筆直的後背靠在椅背,依然那麼淡淡的看著她。
傅佳也看著他,漸漸地,眼神不似是剛剛的猙獰,漸漸地發光發亮了。
後來倆人在辦公室裡苟且。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她嗎?”
“與其找她偷男人的證據,不如主動讓她去跟男人好。”
“嗯?什麼意思?”
“你明白的。”
倆人一邊做一邊眼神對視,很快便達成了一致。
其實安逸覺得傅佳很髒,很齷齪,但是現在她對他來說又是至關重要的一個棋子。
傅赫在國外給小暢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夜裡十二點多,她剛要睡熟,聽到手機震動有些煩亂的嘆了一聲,柔若無骨的手指在到處摸自己的手機。
“喂?”聲音因為被窩裡的暖氣而有些低啞。
一個人的房間裡顯得寂靜孤獨好多,周遭漆黑一片,除了她耳邊的手機。
“睡了?”他低低的一聲。
“嗯……”她懶洋洋的答應一聲,合著的眸子卻緩緩地睜開。
是他?
他竟然給她打電話了。
但是她不會問了,因為肯定是他了。
只是聽著自己的心跳緩慢了下來,一雙透徹的眸子裡閃爍著些許流光。
“我剛應酬完——喝了酒。”
他想了想又加了那三個字。
戚暢聽著他的聲音卻是覺得有些陌生,心裡有什麼東西起伏的厲害。
“喝了很多嗎?”
“可惜你不在。”
小暢……
突然想起他每回喝完酒後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各種自私的逼她做他喜歡的姿勢之類。
“哦,不是錢秘書的小跟班跟你一起去的嗎?”她翻了個身,徹底醒了,兩眼瞪著屋頂說完就開始發呆。
她到底為什麼要說那個啊?
說完就後悔。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著說:她就在我身邊,不過比我還醉。
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