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韓嘆了一聲:你關門吧。
然後轉身走掉。
她便立即關了門,那時候臉上的笑意也不再。
當他冷了臉的時候,其實她的臉早就不高興了。
鍾洋開車到家,好不容易把他架到家門口,然後找到鑰匙開門。
他手臂死沉死沉的掛在她的肩膀上,頭也不抬一下。
她好不容易把他弄回家,沙發裡她幾乎虛脫,她還站在那裡,他已經自己掉在裡面,躺在沙發背。
她疲倦的垂眸,轉眼看他一眼,然後不自禁的冷笑一聲。
這傢伙到底為嘛喝那麼多?
還是在別人家裡。
她也虛脫了,在旁邊的沙發坐下,雙手搭在兩旁的扶手,抬著眼看著找到地方就緩緩地躺下睡的男人,然後無奈的嘆了一聲。
家裡的燈都沒開,她就坐在那裡敏銳的眸光盯著那個躺在沙發裡睡著的男人一眼。
不自禁的冷笑了一聲:有本事你再出去啊?
然後便靠在沙發背裡休息。
後來她想了想又上了樓,去給他拿了條薄毯蓋上。
看著手腕上的表,然後又瞅了他一眼便上了樓。
累,弄他回來她都累死了。
所以這晚她回了主臥,她的房間去睡覺。
——
深夜王韓突然又去敲門,湘南開啟門靠在旁邊看著他:王少什麼事?
“你跟我去領證,我讓你回酒店。”他瞅著她一副很嚴肅的樣子跟她說。
湘南……
滿是睏意的眼內終是多了些清明,然後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你當真?
“當然,只要你去跟我領證,孩子有了名分,我便放你自由。”
湘南……
“成交。”
湘南想了想立即說,說完把門一關,然後就去睡覺。
王韓站在門口愣愣的望著那扇門板,然後又忍不住皺了皺眉,她竟然答應了?
——
劉言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自己家裡,而且還是睡在客廳,不自禁的朝著周圍掃視一圈,然後聽著廚房裡的動靜,立即起來,穿上鞋子就往廚房跑。
鍾洋正在煮早飯,不過她只准備了自己的。
當她把荷包蛋盛在盤子裡,一轉頭看到他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樣子卻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你醒了。
“我來!”他走上前去,立即要端。
鍾洋卻是把盤子抬高:不必,我自己的飯自己端。
“什麼意思?”劉言傷心的皺著眉問她。
“意思就是這是我的早飯啊。”
劉言說不出話,只是她已經出了廚房。
之後他又跟上去,看她坐在那裡安靜的吃東西他在旁邊拉了椅子坐下:昨晚你把我弄回來的?
“不然呢?不過劉大公子你在別人家喝醉不覺的丟人嗎?還有就是你趕緊減減肥吧?死豬一樣重。”
鍾洋嫌棄的看他一眼,然後低頭繼續吃東西。
劉言……
死豬?
“鍾洋,你……”
“吃完了,我走了。”鍾洋吃完雞蛋又喝了杯牛奶,然後起身走人。
他坐在那裡半個字說不出來,看著她來去匆匆的樣子,好似心肺裡都是涼的。
——
那天上午王韓跟湘南他們倆一起去了趟民政局,出來的時候湘南心情有些複雜,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上的結婚證,怎麼覺得有點不靠譜,不真實?
然後一抬頭正想跟他說話,卻是眼見著大批的記者圍堵在那裡。
湘南幾乎是愣住了,站在那裡望著臺階下滿滿的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