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鳴拿著化驗單來找冷夜魅的時候,冷夜魅正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小老婆,一副生怕小老婆再失蹤的樣子。
此時溫歐菲半躺在冷夜魅的懷裡,冷夜魅習慣性的把小老婆的頭靠近自己的胸口,離自己的心臟最近的地方。
男人修長的大手一會兒摸摸自己小老婆的發頂;一會兒摸摸小老婆嬌嫩的臉頰。薄唇一會兒附頭親親小老婆的發頂;一會兒附頭親親小老婆的小臉蛋。
每次小老婆出事,他都有一個念頭,就是想把小老婆揉進了自己的心臟,這樣永遠不會被人帶走,不會被人傷害。
可恨的是,他有再大的能耐,這樣的念頭也只能這樣想想,卻永遠實現不了這個心願。
“你讓小嫂子躺在床上,你這樣抱著她,不利於身上的血液流通。”白一鳴無奈的提醒著。
雖然理解冷老大的患得患失的行為,但是作為醫生該提醒還是要提醒。
冷夜魅老臉一沉,很明顯的不高興白一鳴的這個提醒。
但是人家畢竟是醫生啊,該聽的還得聽,尤其是對小老婆好的話。
有些不捨又不放心的放下自己小老婆的身體。
放平,再輕柔的給她蓋好被子。
白一鳴等他做完這些後,把一張剛剛取出來的化驗紙遞到了冷夜魅的面前:“這東西陳品以前用過,趕緊讓他來醫院一趟。”
白一鳴接過那張化驗單掃了一眼。
他智商再高,也看不懂這些醫學上的各類資料。
放下化驗單,馬上給陳品打電話。
陳品和葉玉婉雖然沒有真正的住在一起,但是兩人的關係一直保持在黃昏戀的境界上。
所以現在在他的眼裡,溫歐菲就是一個準女兒的存在。
聽說這個準女兒又出事了,他立即火急火燎的往醫院趕過來。
陳品來到醫院,當接過白一鳴手中的那個針管的時候,很明顯的怔愣了一下。
“不是懷疑你,是問你,能弄到這些東西都有什麼途徑。還有這使用不同劑量後的效果。”白一鳴替冷夜魅解釋著。
陳品僵硬的表情這才鬆懈了下來。他拿起針管在燈光下照了照,再放在鼻子上面聞了聞,又擠出來一點,用手摸了摸。
然後抬起頭分析著說:“這是黑手黨專制的迷幻藥,估計是傳說中純度最高的那種,我以前沒有接觸過。因為這種藥性太強,煉製起來又比較難,所以在黑手黨裡面控制很嚴格。一般級別的人弄不到。”
聽陳品這麼介紹,旁邊的冷夜魅臉色越來越沉重,因為這個時候他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小老婆的小竹馬楊少漠。
如果陳品說的是事實的話,那這個東西就很可能是那個楊少漠弄出來的。
他真的要走到這一步了嗎?真的要破釜沉舟的不惜毀了菲菲也要得到菲菲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冷夜魅轉過頭,視線落在了小老婆溫歐菲的臉上,修長寬厚的手掌輕柔的撫摸著小老婆的睡顏,目光變得越來越溫柔。內心非常的擔心,更是左右為難。
擔心小老婆如果知道她的青梅竹馬變得這麼恐怖,那得有多傷心難過?!
如果不讓她知道,小老婆再一次碰到他的時候,就不知道戒備。那小老婆又得多一份危險。
陳品一直觀察著冷夜魅的表情,當看到冷夜魅那目光裡完全掩藏不住滿滿的擔心的時候,就關心的問:“菲菲她已經被注射了這種迷幻藥了嗎?”
雖然是疑問句,可也是肯定句。
如果不是被人注射了迷幻藥,冷夜魅豈會這麼火急火燎的招他過來。
“哪裡有解藥?”冷夜魅答非所問的問。
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