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古穆萍這幾杯酒倒是真刀實槍,杯杯見底,雖然摸不清陸漸紅的來路,但洪如彬對陸漸紅所發自內心的畢恭畢敬那是一點都不假的,連縣裡的老大都這樣,自己一個副縣長又憑什麼跩呢?
喝了這幾杯酒,陸漸紅笑道:“吉安,古副縣長可是你的分管領導,我聽說你工作不夠到位,讓古副縣長很被動,還不多敬幾杯賠個不是?”
吉安再傻,現在也應該知道陸漸紅是在調解他們之間的關係,雖說是調解,但是因為洪如彬來了這麼一出,古穆萍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趕緊舉杯起身道:“古縣長,工作中有什麼欠缺的地方,還請古縣長多批評多指點。”
吉安都明白了,古穆萍自然沒有不明白的理由,當即笑道:“陸書記言重了,吉局長的工作還是有可圈可點之處的,是我這個做分管領導的工作方式粗蠻。”
這杯酒喝得自然大有一笑泯恩仇的味道,不過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迫於陸漸紅的壓力以及洪如彬的敬酒,古穆萍會怎麼樣不得而知,當然自始至終,陸漸紅都沒有表現出以權壓人的咄咄逼人之勢,而是不動聲色和風細雨地進行滲透,讓古穆萍感受到壓力。
陸漸紅笑道:“吉安,我可是警告你,如果我以後聽說你因為工作方面再讓古副縣長難做的地方,我不會輕饒你。”
吉安趕緊道:“陸書記,我記住了。”
古穆萍聽在耳裡,涼的卻是心裡,這擺明是展露了一下猙獰之處,那意思分明是說,要是吉安不是因為工作方面的失誤而受到非公正的待遇,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吃完了飯,古穆萍執意由她來結賬,蘇東波悄悄告訴她,洪書記已經著人簽了單,古穆萍這才罷手。
陸漸紅沒有先走,古穆萍一番客套之後,才先行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古穆萍在反省自己今天的表現,覺得自己至少犯了三個錯誤,第一,以貌取人。第二,不夠沉穩。第三,細節考慮不周。
在反省的同時,她對陸漸紅的真實身份也感到極為好奇,據她所知,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甚至於聽都沒聽說過,洪如彬會像今天這樣喝酒,以他對陸漸紅的這種尊重,陸漸紅至少也是市一級的重要領導,而且是準安市的,可是她也沒聽說過準安有這樣的一位書記啊。
這一晚,在跟朱佳耀切磋武藝的時候,朱佳耀感覺到她有些心不在焉,草草了事之後,朱佳耀問道:“今晚怎麼了?看上去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吉安那小子又讓你不爽了?”
這話有點歧義,古穆萍白了他一眼道:“他還不敢,不過今天吃飯的時候遇上一個姓陸的,是什麼書記,洪書記對他敬畏得很,跟他一口乾了八兩酒,出去就吐了。”
朱佳耀的傢伙還留在古穆萍的體內,聞言一驚,那玩意兒便在裡面抖了一下,古穆萍輕動了一下,道:“怎麼了?”
朱佳耀沒回答,道:“叫陸什麼?”
“沒說,據說好像以前也在旅遊局任過局長,還是在蘇東波以前的。”
“蘇東波以前的?”朱佳耀拍著腦袋想了想,忽然把已經疲軟了一些的傢伙抽了出來,道,“我想起來了,是叫陸漸紅,他是洪山的傳奇人物啊,洪山的旅遊業就是他開創了先河,龍山公園也是他一手創辦的,後來到市政府任政府副秘書長,以後一路高歌猛進,據說現在在甘嶺省任職。”
“嗯,對,吉安說是在甘嶺任職的,那肯定是他了。”古穆萍拿過幾張衛生紙堵在了私處。
朱佳耀皺著眉頭道:“可是就算是這樣,洪如彬也不用這樣吧?”
剛說出這句話,朱佳耀不由啊了一下,失聲道:“聽說省委從甘嶺調來一個省委副書記,也姓陸,不會就是他吧?”
古穆萍的手忽然呆在了私處,動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