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雖說他們有些都是老學究了,但是酸腐起來,也夠你吃一壺的。
所以陸漸紅只是微微笑了笑,向辦公室主任葛三立道:“葛主任,打個電話看看,兩位副校長和兩位委員怎麼還沒到。”
葛三立出去打電話,徐敬周淡淡笑了笑,道:“陸校長好修養。”
陸漸紅笑道:“學校不僅僅是提高學識的地方,也是提高個人素養的地方嘛。”
徐敬周微微感慨道:“只怕待得久了,就有些不通世俗情理了。”
陸漸紅端著茶杯喝了口茶,沒有去搭這個茬,到目前為止,他能夠接收到徐敬周散發出來的好意,但是這份好意是為了自己的工作還是為了借用自己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陸漸紅暫時還不得而知,所以他不打算把矛盾透明化。
這時,葛三立匆匆走了進來,低聲道:“陸校長,王副校長身體不大舒服,說正在醫院掛水,沒來得及打電話請假,潘副校長在來的路上跟一輛車碰了一下,正在處理……”
正說著,周風東和李子雄已經邁步進了來,葛三立自然不必再作彙報。
陸漸紅點了點頭,既像玩笑又不像玩笑,道:“兩位主任來得有點晚,唔,遲到了三分鐘,這個習慣不好啊,我年紀輕,等等沒關係,可是讓徐副校長和黃副校長等著似乎不太好吧,以後要有點時間觀念哦。徐副校長和潘副校長有點意外情況,那咱們就不等了。現在開會。”
“今天是正常的例會,在開會之前,我先強調一下紀律問題。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些大道理在座各位比我清楚,黨校是來培訓各級幹部的,如果我們自己都不能以身作則,那還教什麼書,育什麼人?大家想一想,如果你們的學員缺席遲到,你們的心裡會怎麼想?”陸漸紅這番開場白,小學生都懂的道理,被他拿出來說,卻是讓幾人都是啞口無言,尤其是周風東和李子雄,本來受了王玉珊的蠱惑也想找藉口缺席的,但是看著時間快要到了,心裡總是有些打鼓,思來想去,犯不著跟新領導別勁,因此還是來了,被陸漸紅這番不點名的話說得很是難為情。
陸漸紅見好就收,道:“現在正式開會。請各位彙報一下各自手頭的工作。”
黨校的工作與政府部門的工作大同小異,四位副校長各自分管著幾項工作,比如徐敬周,分管著教務部、科研部等七個部門,黃永照分管著財務行政管理局、離退休幹部局等部門,剩餘的也由王玉珊和潘霜渝各自分管,而遲到的周風東和李子雄兩位校委委會也兼任著進修部和培訓部主任一職,彙報起來各項工作也是不少,聽得陸漸紅頭大無比。
好不容易等彙報完畢,陸漸紅進行了一番總結:“黨校是培養黨員領導幹部和理論幹部的最高學府,黨校的工作有兩大核心,一是教學,二是科研,兩者既相互獨立,又有著必然的聯絡。教學是黨校的中心工作,但是科研是黨校工作的基礎。人們人為,黨校的教員發表的觀點是代表著中央的主張的,所以我們的教員更要強練內功,吃準精神,把握政策,如果連我們的教員都弄錯了,豈不是貽笑大方?所以請同志們回去之後,在做好業務工作的同時,解放思想,與時俱進,開展起學習新潮來……”
正這麼說著,潘霜渝匆匆地趕了過來,一進來便致歉道:“陸校長,不好意思,出了點意外,來晚了。”
陸漸紅停下話頭,道:“老潘,沒出什麼事吧?”
“沒事,沒事,都交給交警處理了。”潘霜渝今天也是不走運,一大早上班遇到這個事情。
陸漸紅道:“沒事就好。”
潘霜渝坐下後,與徐敬周交換了一下目光,只聽陸漸紅道:“各位在黨校的時間都比我長,道理比我懂得多,我就不班門弄斧了,老徐、老黃、老潘,你們留一下,其他的人可以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