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些頭暈目眩,衝了把澡這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這酒啊,真他媽不是好東西,都說酒量大,還都是能受罪啊,就像現在的陸漸紅,酒桌上風風光光,有罪只有回來自己受。
正要睡下,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居然是景珊,聽她的聲音酒喝得有些多,絮絮叨叨地說著些不著邊際的話。
沒說幾句,便聽到景珊哇地一聲狂嘔不止,看樣子景珊真的已經超負荷了,陸漸紅有些坐不住了,道:“景珊你怎麼樣?”
回答的是一陣嘔吐聲。
陸漸紅連忙出了房間過去檢視,人是自己帶出來的,萬一有個閃失,那自己的責任不輕啊。
景珊的門並沒有關嚴,陸漸紅直接衝了進去,這也是因為陸漸紅酒喝得也不少,否則這門沒關好應該有所警惕,另外他也不會這麼冒冒失失衝進去。
景珊正把頭勾在垃圾桶裡狂吐,一進去,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陸漸紅強忍著嘔吐的衝動,將那垃圾桶扔進了衛生間,這才回過來倒了杯涼水給景珊漱口,道:“景珊,你感覺怎麼樣?”
景珊似乎有些不行了,全身乏力,癱軟地吊在陸漸紅的手臂上,可憐兮兮地說:“我心口好難受。”
“我給你揉揉。”天地良心,陸漸紅此時是一點琦念都沒有,可是這三揉兩揉之下,景珊的臉比醉酒更要紅,身體一動,陸漸紅的手便滑進了她的胸上,一手握不過來,陸漸紅這才回過味來,趕緊縮回手,可是得逞了的景珊哪裡會如此放過陸漸紅,一把拉住了陸漸紅的手,喘息著道:“我……我好想……”
面對嬌喘吁吁的活色生香,陸漸紅如果不動心那就不是男人了,但是腦子殘留的一絲理智告訴他,這樣不行,用力抽回了手,道:“景珊,你醉了,趕緊睡一覺。”
轉身的時候,後腰一緊,被景珊抱了個正著,聽到她苦兮兮的聲音,道:“漸紅,難道在你的心中,我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感受著來自背後那柔軟的擠壓,陸漸紅真的有些無可遏制了,暗暗咬了一下舌頭,道:“景珊,你是個美麗優秀的女人,可是我是有家有室的人,這樣對你沒有好處。鬆開手吧。”
景珊鬆開了手,卻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那對兔子掙脫了束縛猛地彈了出來,陸漸紅腦子裡一聲轟響,這個時候他如果再不上,那就是禽獸了。
可偏偏陸漸紅是個禽獸都不如的人,臉色一沉,道:“景珊,這一次我當你喝醉了。”
景珊怔了一下,目中忽然落下淚來,悽苦道:“陸書記,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
平心而論,陸漸紅對景珊的印象非常不錯,外表條件不談,工作能力確實挺強,是一個得力的助手,而且他也是把景珊完全當作自己人來看待的,現在見景珊這麼說,陸漸紅意識到如此不處理好這件事的話,很容易在他們之間造成裂痕,不由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面對那碩大而富有彈性的雙峰,陸漸紅真的無法平心靜氣地說話。
景珊滴著淚將衣服穿好,陸漸紅拉過椅子坐下,正色道:“景珊,你的年紀雖然比我稍大,但是,我真的是把你當作小妹妹來看待。以你目前的狀態,完全可以找一個優秀的丈夫組織家庭。我知道你的想法,其實事實上,我們是一個陣營而且誰也無法拆散的團體,不要把天下的男人都看成一個樣子。想得到回報,需要付出,這句話沒錯。可是你需要付出的不是你的身體,而是激情澎湃的工作。”
景珊搖了搖頭,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道:“你誤會了,我不是想透過付出身體從你那裡得到回報,我真的覺得你是所見到的最優秀的男人。”
陸漸紅見她情緒穩定下來,便笑了笑,道:“傻丫頭,你都是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是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