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強烈的職業職守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直到一連串刺耳的電鑽聲拉回了磊子那渙散的思緒,再次望去時,mark已經穿好了‘工作衣’。
這所謂的‘工作衣’是指mark戴上了皮手套穿上了橡膠掛脖圍裙臉上戴上了眼鏡,配合著手裡那把此時發出刺耳聲音的電鑽大有一副屠夫的感覺。
但是……是的,沒錯。
因為此時的他確確實實就是一個‘屠夫’。
至於洪老大呢?
朝那張起初mark攤開的藍色透明塑膠紙望去。
那赤裸著身體身上纏著膠帶口被膠帶封著的男人不正是洪老大?
是的,沒錯。
他是‘赤/裸’的,是屬於那種一絲不掛型的。
洪老大雖說此時的思緒一片混沌,但他那暴凸的雙眸卻一直緊盯mark的手中的電鑽。
顯然對於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心裡已經明瞭。
恐懼早已瀰漫進洪老大身體的每一寸,血液、肌膚、細胞、骨髓……
他看著那朝他緩步走來的mark搖晃腦袋的同時嘴裡發出一個字:“不……”
但由於他的嘴上貼著膠帶,所以使得這個字就顯現的格外猙獰。
mark說:“寶貝,別害怕,我說過你會喜歡上喝葡萄酒的。”
話音剛落,mark不給洪老大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將電鑽鑽入了他的骨頭裡。
下一秒……
洪老大發出猙獰嘶吼聲的同時,血漬噴濺了mark一臉。
這一出的上演讓身後所站的黑衣人不寒而慄。
這個男人……
這個平日裡溫文爾雅、王子氣派的男人,誰又能想到骨子裡竟然是……
在電鑽的折騰下,洪老大面若死灰。
但這並未結束。
只見mark放下電鑽換成了鑷子。
拿起洪老大的手。
他說:“瞧瞧這雙手平日裡多麼不注意修理保養。”
語落,直接用鑷子夾住他左手食指的指甲蓋,用力一拽……
“唔唔唔……”
先前已經說過了,洪老大的嘴巴被膠帶封著,所以此時的哀嚎聲是格外猙獰的。
此時在洪老大的眼裡,這個渾身散發著貴氣的男人就是一惡魔、一活生生赤裸裸從幽冥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他簡直比殷天絕還要可怕成千倍數萬倍。
終究人的身體對疼痛的忍耐是有個極限的,所以沒過多久洪老大便暈厥了過去。
“想睡,恐怕現在還不是時候。”說話間mark拿起一針管,針管裡是湛藍色的液體,直接注射進了洪老大的血管裡。
近乎mark剛注射進的同時,洪老大渾身一片抽搐。
他撕開洪老大嘴上的膠帶。
用那極其蠱惑的聲音道:“我有的是時間,就看你呢?”
本就思緒處於不清醒中的洪老大此時更是宛若掉入了一深不見底的黑洞。
但他僅有的一個思緒在告訴他:“不能說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一旦說了的話,他就會一命嗚呼。
更何況重要的是他知道什麼?
他什麼都不知道。
“好,既然你這麼固執的話,我不介意咱們繼續這個遊戲或者將遊戲升級!”
語落,mark拿起一把小刀,然後將眼神順著洪老大的小腹一路下移最後落在了男人那專屬的所有物上。
當他揮下第一刀時。
只聽……
“啊啊啊啊啊……”
那慘絕人寰的嚎叫聲迴盪在整個酒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