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語這所上演的一出讓喬娜可謂是大跌眼鏡。
足足反應了幾秒鐘這才一聲冷嘲道:“荷!冷小姐,我是不是該說你應該去進攻娛樂圈,為華國電影行業做出點貢獻?”
“得了,有著功夫耍嘴皮子,不如想想自己該怎麼哭?哦不,準確說現在的你連哭都哭不出來。”冷秋語笑著道,語落又道:“哦對了,你知道為什麼今天之前的高海波都是搖擺不定的,為什麼突然間他的態度會這麼的堅決嗎?說起來其實我還要謝謝你,如若不是你昨天的全力配合,也不會讓我在高海波的心裡瞬間佔據重要位置,知道男人最怕的是什麼嗎?虧欠!他高海波本就虧欠於我,如今我為了讓他跟他愛的女人不惜挨槍子也要讓他們在一起,你想一想他這心裡對我得有多虧欠啊?”
聽冷秋語如此一說,喬娜笑了。
“這麼說,昨天從一開始你就在做戲。”
“難不成你真以為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成全你跟高海波看著你嫁給他?做夢!我是個女人,我愛他,愛了整整14年,我等的就是穿上美麗婚紗嫁給他的那一天,又怎麼可能會讓別的女人嫁給他?同意跟別的女人共侍一夫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沒那麼大度我更沒那麼大度,因為自始至終高海波都只能是我的、是我冷秋語一個人的,任何人都別妄想跟我搶!”冷秋語咬牙切齒道。
聽冷秋語如此一說,喬娜一片冷笑。
雖她早已猜到幾分這女人全部是在演戲。
但如今應徵猜想,她竟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的可笑。
她說:“那恭喜你,如今你終於如願以償了。”
“不,還沒有!”冷秋語說罷眼神朝她那隆起的肚子瞄去,伸手探去,眼看就要撫摸上時,喬娜連忙後退。
提防的聲音道:“你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呢?其實我想幹什麼你心裡不一清二楚?沒錯,就是你所想的那樣,你肚子裡的這個種只要一天在,我這高少奶奶的位置就坐不安穩,最簡單最直接的解決辦法就是讓他……消、失!”冷秋語話語間透露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詭異。
她話音剛落,便聽喬娜吼道:“你敢!”
“敢?我有什麼不敢的?為了得到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除去道路上阻礙的人活著事,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再者言,誰知道這個種是哪個野男人的,就如同高母所說的那樣,當初喬氏早已危機的時候,你為了挽救家族企業那可謂是什麼都幹了,誰知道你這骯髒的身體被人上了多少遍?這顆種子是哪個男人所留下的,保不準連你自己都不知道。”
啪!
冷秋語話音剛落,便見喬娜甩手朝她臉上就是一響亮的巴掌。
下一秒,只聽她那咬牙切齒的聲音道:“我說過了,你可以侮辱我但我決不允許你侮辱我的孩子。”
“侮辱?一個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野種也怕被侮辱!”
啪!
喬娜甩手又是一響亮的巴掌。
她說:“你最好給我閉嘴!”
她說罷,轉身想要離開,但雙肩被冷秋語一把緊抓。
她說:“你給我聽好了,就算讓我說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也改變不了她是個野種的事實,野種野種野種!”
啪!
又一巴掌。
然就在這巴掌聲剛落下。
喬娜還未緩過神來時。
冷秋語竟‘撲通’一聲跪在了她面前。
裝出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道:“喬娜我求你,究竟怎麼樣你才願意留下、怎麼樣才願意嫁給海波?如若是因為我的存在的話,我可以答應你,我離開、永永遠遠的離開!如若你心頭有氣的話,你可以打我、打我!”
冷秋語說罷,抓起喬娜的手便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