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冷秋語一跳。
望去,那赫然出現在玄關口的男人正是高海波。
見是高海波,冷秋語當即面露興奮。
道:“海波?”說話間眉頭上挑,隨即又問:“你朋友到了是嗎?”
面對冷秋語的問話高海波卻是一片沉默。
聰明的冷秋語自然是擦覺到了異樣。
隨即問:“海波,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這男人渾身上下一片寒氣勇氣,雙眸更是翻騰著野獸的兇猛猙獰。
他說:“秋語,還記得我曾經第一次見你時的情景嗎?你穿著白色的天鵝裙跳著天鵝舞,那樣的乾淨純潔就好似一塊晶瑩剔透的美玉,而如今的你……”說到這裡的高海波雙眸又是一片湧動,但她說不下去了,而是道:“我沒想到、真的沒想到!”
高海波字字句句抨擊在冷秋語的心頭,在她內心掀起一片惶恐。
她踩著高跟鞋走上前去,問:“海波你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我永遠都是那個你最初認識的我,絕不會改變絲毫。”
冷秋語說罷的同時本想去拉高海波的手但卻被他直接甩開。
冷秋語腳下一個不穩朝後踉蹌了兩個步伐這才穩住腳步。
不等她緩過神。
只聽高海波露出猙獰笑容。
他說:“絕不會改變絲毫?不!你改變的不是一點!”
最後一句話是高海波嘶吼而出的。
高海波這突如其來的一出弄的冷秋語莫名其妙。
道:“海波,你就算是給我判罪,也要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
“做了什麼?做了什麼你心裡比誰都清楚。”高海波道。
俗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但冷秋語就是虧心事做的太多。
所以高海波這話說的她當即變了臉色。
暗想,莫不是這高海波知道了些什麼?
但,不可能啊!
她所做的那一切除了王曉天沒人知道。
雖然王曉天現在電話一直處於無法接通中,但她相信他絕不會去說穿這一切的。
要知道,他老母的生命可是死死攥在她手裡著。
而她看得出王曉天是個孝子。
冷秋語大腦急速運轉分析了一番後。
這才一副無謂的表情道:“我清楚什麼?我做了什麼?”
“冷秋語你非點要把話說的那麼明白嗎?”高海波咬牙切齒道。
“我什麼都沒做,我怕什麼?你想說就說!”冷秋語一副勇者無畏的樣子說罷。
未曾料想冷秋語完全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架勢的高海波,眸子一沉道:“好!好!你不知道你做了什麼?那我告訴你!”
高海波話音剛落,大吼一聲。
“王曉天!!!”
這三個字就好似三道晴空霹靂般從天而降。
劈的冷秋語整個人當場一懵。
而當王曉天出現在她眼前的瞬間。
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不,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高海波看著那面色大變的冷秋語問:“現在還需要我說些什麼嗎?”
事到如今,冷秋語只能裝傻。
笑著道:“海波,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說什麼意思?”高海波真沒想到如今人證就在眼前冷秋語還能如此淡然微笑跟他說話。
是,她不一樣了。
她不再是以前他所認識的那個單純的乾淨沒有絲毫暇漬的宛若天使般的冷秋語了。
“我不知道。”冷秋語道。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