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定影鏡,按原路返回秘境主道。這是能探索的最後一個秘境,他接下來要找地方煉製一批針對擂臺賽的法器。
離秘境出口尚有一段距離,兩名金丹修士正在尋路,遠遠看見花萬卿立即戒備起來。
「停下!」
一人祭出飛劍對著他。
「遇到我二人算你倒黴!」那人叫囂道。
「你將如何?」花萬卿不慌不忙,仍舊慢悠悠打著扇子問。
「我等亦非趕盡殺絕之輩,將秘境所得交出九成,便留你活路。」那人說的理所當然。
「我若不呢?」花萬卿淡淡笑問,好似對方在同他說笑一般。
「嗯?勸你莫做困獸之鬥,你雖也是金丹,然而雙掌難敵四拳。白白枉送了性命不但,財物還最終全落我二人之手。」
「章兄,這人的面具好像在哪見過。」一旁略瘦的男子拉拉他袖子說。「啊啊!想起來了,他就是絕焰煉封君。雖是男子卻是個絕色啊!」瘦男子興奮起來。
「哦!對,這面具,是人稱艷絕煉器宗的那個美人煉器師!」被稱為章兄的男人兩眼放光,神色猥褻。「美人,你一個煉器師就別逞強了,弄花了臉我倆心痛。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猥瑣的笑完又道:「我倆改變主意了,你人我等也一併收……」
一陣風颳過,那人話音未落,只聽旁邊發出噗嗤一聲,那瘦男子脖子上平平的切口,血液如噴泉般朝天噴灑。接著一顆目瞪口呆的腦袋掉下,落在他肩膀上。
「啊啊啊啊啊!」那人驚叫著抖落人頭,等他反應過來,飛劍直取花萬卿面門。「還我義弟命來!」
花萬卿卻笑笑說:「我若是你,便先逃為上策。」
那人只見一陣電光火石,腹中一陣絞痛,他的劍斷成兩截掉地上,光華盡失。而他的腹部不知何時被戳了個窟窿,金丹碎成兩半。
「你!你!」他頓時跌坐在血泊裡,同伴的血迅速浸染在他身上。「你好狠!」
花萬卿一腳踏上他的胸口將他踩倒,語氣略帶輕蔑道:「你也配姓張?」
那人想分辨什麼,奈何嘴裡只剩出的氣,只能瞪著花萬卿直到無力再看任何事物。咽氣前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何沒人提過這美人煉器師竟然是個煞星。
「哎呀!踩胸也沒好到哪裡,一樣死狀可怖。」花萬卿抽回腳,決定以後還是不要踩死人了,除非像這種不踩不解恨的。他收了兩人的儲物袋,把裡面的物品一掃而空,一把火將儲物袋燒成灰燼。那些物品他雖然看不上,但是自家小鬼像小動物似的喜歡囤積一切財物,帶回去討他歡心也是好的。
想到張舟,他的心情好多了,不知小鬼是否還躲在秘境裡。他扇子揮揮,將血腥之氣吹往秘境深處,待會秘境中的妖獸便會聞風而來,將這兩具屍體分食。
妖獸吞了二人金丹可是大補,往後進此秘境的人要多費心力。到頭來卻又尋不到寶物,白忙一趟。
花萬卿一出秘境,踉蹌地跌在地上滾兩圈,匆匆忙忙丟擲扇子爬上去大口喘氣,一副被人追趕的狼狽樣。他回頭看了看,催著扇子急忙飛走。
彤鱗秘境中,張舟是跟那隻六尾玄天狐卯上了,三天兩頭去撩撥一次。
起初他備好解毒丹,一旦中毒馬上服著解毒丹逃。六尾玄天狐被他逃幾次後,亮出新法術,重力術。張舟渾身灌鉛似的難以動彈,手指艱難的畫出冰箱符篆,千鈞一髮之時隔絕了毒霧的包圍。
他發現毒霧和冰殼沒有受重力墜壓,推測這重力術是施在了他身上。喚出鐵卷環繞,順重勢趴到飛書劍上,嗍了藏在護腕內的解毒丹,含著丹藥逃竄離開。
眼看張舟又逃脫,六尾玄天狐氣得嗷嗷直叫。
經過這次,張舟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