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不過眨眼之間,待張舟反應過來,他高興地看向屋頂叫了一聲:「師叔!」
白悅華落到天息真君面前,冷冷道:「抱歉下狠手。」
「不不!少虞應多謝白真君相助。」天息真君搖搖頭,反向他恭敬行禮道。
申屠晃宿撿起掌山法印,順便看了看映晗的慘狀,不由得脊樑骨一寒,哆嗦了一下。他把掌山法印拿回給天息真君說道:「要等到她放鬆警惕也是不易,不狠點就怕她自爆來個同歸於盡。天息真君切莫多作想法。」
「申屠真君多慮了。」天息真君接回掌山法印,長籲一聲道,「她義正言辭的背後也不過是為權柄罷了!」
張舟扣扣鼻子,他原以為是百合地愛憎大戲,誰知下一步就急轉成奪位之爭。
「你在想何事?」看他扣鼻子一臉心虛的模樣,花萬卿走近了問道。
「沒什麼,就是有點驚訝師叔下手這麼狠。」張舟抬起頭說道,他也確實被白悅華嚇了一跳,不過想想白悅華本來就是boss級的設定,這女的作死在先也就釋然了。
「當出手時就出手。」花萬卿語氣裡帶著讚許之意。
張舟盯著他瞧了瞧,又看看申屠晃宿,問道:「前輩,你和申屠前輩是打了一架嗎?」
「許久沒和他玩摔跤,回味了一下。」花萬卿輕飄飄地一句帶過,手往臉上一抹,頓時淤青消散,依然是絕色姿容。
就是因他倆打得投入才沒注意映晗偷偷侵入,直到白悅華看見遠處屋頂上逃竄的顧秋鵑才發現出事了。
事情了結,他們開始著手佈置傳送陣,此間天息真君託他們代為照看育花池兩日,她和常曦押著已被廢了修為的映晗回帝裳山。
花萬卿也利用這空閒修復張舟的蛟鱗甲,並將每人的法衣都做了提升。想到之前張舟失憶和他與白悅華情緒失控對戰一事,為避免此類情況發生悲劇,他整合了所有從活屍處得來的材料製作了五個襟扣。
這襟扣採用的乃是還司正那件披風的煉製法則,但花萬卿考慮到他們將有可能面臨的處境,在煉製襟扣時做了調整。襟扣可完全化解一次化神至大乘期的修士攻擊,化解後便會破碎。還司正那件披風只對化神及化神之下有效,因此當他遇到渡劫期的解雲霄時就歇菜了。
等他煉製完成,傳送陣也佈置得差不多,他將法衣和襟扣一一給眾人送去。唯獨找不到張舟。
經常曦提示,他到湖中祭壇找到了正在採集孕靈花果莢的張舟。
未感孕的孕靈花才會結籽,長條狀的黑色果莢藏在葉片下方。開啟果莢便可看見一片片整齊排列的透明薄片,直接種入土中長出的還是普通孕靈花。感孕的花籽會發光,從光色便可判斷出內中將結出何種靈根的靈胎。
張舟拿出一片花籽,看著圓片中央的一個凸起,他覺得這玩意怎麼這麼眼熟?戳了一下,韌性非常好。這真的不是套套嗎?結合了天息真君所說的感孕過程,雖然異常簡略,但他覺得這玩意就是跟套套一樣的使用方式。
「稀飯!」花萬卿喊了一聲,就看到他立即把手上的東西藏到身後。花萬卿無語的走過去說道,「別藏了,我也看了你好一會。你採此物做什麼?」
張舟被他問得臉燒,支支吾吾說道:「霽月說帶去別的世界說不定可以兩個男人一起讓花結胎……你爹不是想要個親孫子麼?」
「不必要!」花萬卿斬釘截鐵道。看張舟身子一僵,他立即又放軟了口氣,把人拉到懷裡說:「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讓人誤會懷孕生子總不大好吧?」
還以為花萬卿是嫌棄他們共有的血脈,聽他這麼一說,張舟又有些感動。
感覺到張舟的身子鬆軟下來,他才暗暗鬆口氣。哪知張舟忽然冒出一句道:「前輩為我懷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