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也是渴望母愛的吧。
只是,她這一輩子,或許是和這東西搭不上關係了。
傅君皇眉頭微擰,放下手槍,回到安然身邊,拉著她的手,嗓音柔和,“不難受。”
安然笑了笑,繼而額頭抵在他的胸口上,輕笑,“沒有難受。”
只是不甘心而已。
只是因為不甘心。
除了身邊的男人,不管她是秦嵐的時候,還是現在的白夜,她一直都是被當做工具來看待的。
秦御將她當做是秦家家主的延續,心狠手辣,冷酷無情。白雲依將她當做白國繼承者的延續,不聞不問二十年,在突然出現後,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問她這二十年是怎麼過的,而是要殺了她最重要的人。
這就是她的人生。
如若不是因為老帥哥將她從泥潭裡拽了出來,或許,她會走向更加極端的道路。
她不難受,沒有必要難受。她早在很早之前就看的很開,她的身邊只有傅君皇,也只會有他。
何依雲被安然的話說的啞口無言,她甚至想不到什麼話來反駁。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白夜一個人這樣生活,到底辛不辛苦,到底累不累。但是如若要成為一國之君,沒有這麼一點歷練,如何撐得起一個國家來?
何逸的視線在傅君皇的身上一掃,心念剛剛一動,啪的一聲鞭響,隨即何逸手中的手槍啪的一聲就落在了地上,而他的手上已經有了一條鞭傷。
何依雲周圍的氣息在瞬間變得危險起來,“白夜,你不要以為我真不敢動你!”
安然的眸光驟然變得冰寒,“白雲依,你也別逼我動手殺了你!”
“小姐!我們有什麼事情先回宮再說,嗯?”白婆婆立馬走上前來,想要拉安然。
只是她的手還沒有觸碰到安然,安然的鞭子已經甩出,啪的一聲,白婆婆所有的動作都僵住了。
“我是傅安然,只會是傅安然。”安然冷聲宣佈自己的立場,“現在,你們的陛下回來了,那麼,也就沒有我什麼事兒了。如果你想問我什麼的話,我想白淨塵應該比我清楚。”
白淨塵從最開始起,面色就不是太好,而現在看起來,面色更是不怎麼好了,他就似受到了什麼打擊一樣。
白初看到這,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來,他看起來很興奮。
白念蝶不知道白初為什麼會這樣,她甚至都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走到如此地步。
白初就似知道所有的事情一樣,他興奮的就差沒有跳起來了。
白婆婆不明白安然在說什麼,少爺,少爺他會知道什麼?
“白夜,我想你還不知道吧?當年你在委內瑞拉的事情,可是沒有那麼簡單啊。”白初突然笑了起來,“不信,你可以好好的問問白淨塵。”
白初的話讓傅君皇的視線倏地就落在了白初的身上,“什麼事情?”
白初聳肩,“我看,這事情你最好還是問白淨塵比較好,不管怎麼說,他才是真正救了白夜的人,不是嗎?”
這話有好幾層意思,安然的視線落在了白淨塵的身上,眸中浸著幾分打量大味道,倏地,安然的眸中帶著狂風暴雨般的憤怒。
然而,她還未來得及動手,傅君皇已經快她一步,動手了。
傅君皇快速的閃身,白淨塵剛剛反應過來時,傅君皇整個人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他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他的腹部已經傳來一陣劇痛,隨即便是小腿,後背……
直到他整個人因劇痛而單膝跪在地上!
傅君皇的動作太快,以至於讓很多人都沒來得及反應。
夜無名等人的視線在眾人中來回掃視,他們要看住每一個人,如果要是誰要對老大不利的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