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白慈還想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沈楠堔連忙收回自己那隻失禮的手,對她揚起了一抹溫雅的笑,從沙發上站起,走過去開口。
肖白慈嘆了一聲,心裡更為凌亂了。
看來這些日子裡,誰也不好過啊。
“肇逸?你……”沈楠堔一開啟門就見到了身穿黑色西裝,表情冷肅的嚴肇逸,“你怎麼會突然過來?”
嚴肇逸把手上的檔案塞到沈楠堔的手上,“我就不可以突然過來嗎?”說著,他也不管還處於驚愕中的沈楠堔,直直的就繞過他,走進了病房。
肖白慈在聽到沈楠堔喊“肇逸”二字時就開始擬定逃生路線了,當嚴肇逸走進病房時,肖白慈剛好跑到陽臺。
嚴肇逸兩手環臂,一臉慵懶邪魅的看向正在跑路,一隻腳已經搭上陽臺欄杆的肖白慈,嘴角微微一傾,他很冷很無情的開口。
“肖白慈,你有本事就跳下去。”
一朵白雲從天上看戲般飄過,肖白慈一手扶著欄杆,一腳又跨過欄杆,狗膽子極大,她還真是想要從陽臺上跳下去,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考慮跳下去的後果了,心裡面只想著,不要被嚴肇逸看見就好。
嚴肇逸也不著急過去把人拉回來,修長的身體懶懶的依靠在陽臺的門上,就等著看肖白慈決定跳與不跳。
肖白慈瞠圓了一雙大眼睛瞪他,用眼神去控訴他的無情。
這裡可是九樓啊,若真的跳下去,可就連渣渣都不剩了啊!
見她久久都只是表情複雜多變的看著自己,嚴肇逸那樣子就更不著急了,俊臉一板,他冷冷的開口。
“不跳還不給我下來!”
肖白慈被他這樣一吼,嚇得身子都歪了一下,側過臉看到如深淵般的樓底,她臉色都白了。
忽然手臂一緊,也不知道嚴肇逸什麼時候走到了她的身旁,他一手摟著她的蠻腰,一手拽著她的手臂,迅速的便把人從陽臺的欄杆上拿了下來。
他的胸膛寬厚溫暖,肖白慈抬起小臉去看他,只見他的臉色陰沉沉的,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黑暗。
“白慈,肇逸,你們……”
“對不起。”嚴肇逸抬起俊臉,目光冷鬱的望向沈楠堔,“我原本還想跟你談談案子的事情,不過,我現在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們改天再談把。”說著話,他又收回了視線,重新低頭瞪著肖白慈。
肖白慈嚥了咽口水,說不害怕,那簡直就是最愚蠢的自我安慰方式,粉透的唇瓣微微張開,她正想要說些什麼緩解氣氛,只見嚴肇逸用力扯過她的手腕就帶著她往外走。
嚴肇逸是這麼的霸道和強硬,沈楠堔只能眉頭緊蹙的看著,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
肖白慈的力氣沒有他的大,想要掙扎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此時此刻,她心裡清楚,只要乖乖配合等一下才會少受罪,所以他拖著自己走,她便跟上,想起了小揹包還在沙發上,她這才用力的抱著嚴肇逸的手臂,制止著他的步子,柔著聲音喊。
“包包、包包……我的包包還在沙發上啊。”
嚴肇逸的怒火正在往上飆升,一聽到她的聲音,他的拳頭不由收緊,低頭冷掃了她一眼,咬牙切齒吐字。
“給你十秒!”
危機關頭,肖白慈腦袋的運轉速度也加快了,他一鬆手,她便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去,拎起包包,順便跟沈楠堔揮了手就又跑回了嚴肇逸的身邊去。
肖白慈的動作很大,聲音也響,驚醒病床上的沈樂文那是自然。
只見沈樂文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看到肖白慈,他笑得很可愛,“白白姐姐……”
“樂文?”肖白慈的目光瞥向一邊散發著冷氣的嚴肇逸,實在是不敢再怠慢了,跟沈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