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爺真是好品味,我嚴肇逸不要的破鞋,你撿得可真勤快!”
“嚴肇逸!”聽到這話,高天明簡直是不能夠忍受,掄起拳頭,一個右鉤拳就砸在嚴肇逸的俊臉上。
嚴肇逸的嘴角流出了一道血痕,他抬手擦過,甩開,拎起高天明的衣領,迅速就還了他一記左勾拳,動作更猛,更快。
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很快的,兩人就打了起來。
房間裡的肖白慈聽到了走廊裡的動靜,連忙開門走出來,見到嚴肇逸壓著高天明打,她連忙跑過去抱住嚴肇逸。
“你住手!你要打死小明瞭!”
她清靈的聲音傳入耳中,嚴肇逸一下子頓住了動作,垂眸看向地上一臉狼狽的高天明,他嘴角一勾,冷笑了出聲。
感覺嚴肇逸沒有動作了,肖白慈才鬆開了他滿身都市肌肉的身體,迅速移到高天明的身旁,她將他扶起。
“小明,你沒事吧?”
高天明撐著地板,目光憤恨的瞪著嚴肇逸。
嚴肇逸一身慵懶,慢悠悠的擦過嘴角的血漬,然後又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居高臨下的看著地面上狼狽的兩人,他一副君王的姿態睥睨天下。
“肖白慈,這就是你新挑的男人嗎?沒有智慧,就連打架也輸人一籌,好眼光啊!”說完,他嗤笑了一聲,又提步往前走。
肖白慈抿著嘴唇,將高天明扶起來,兩步緩慢的往休息間走去。
她拿過醫藥箱為高天明消毒傷口,全程都沒有開口說話。
“嘶……”高天明痛得倒吸了一口氣,抬手握住肖白慈正在上藥的小手。
“既然知道痛,那為什麼還要跟嚴肇逸動手呢?”肖白慈面無表情的抽回自己的手,低頭看向活像一個豬頭的高天明,那裡還是什麼帥氣俊朗的準新郎啊?
“白白,到底那種男人,你喜歡他什麼?”
肖白慈勉強自己揚起一抹笑,聳了聳肩,她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當我意識到自己喜歡他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
嚴肇逸就是這麼一個神奇的男人,他彆扭,毒舌,腹黑,可是當他要溫柔的時候,你又會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因為他對所有人都壞,只對你好。
“那他剛剛來這裡做了什麼?”高天明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他該不會想要挽留你吧?”
肖白慈的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失落。
“他不是那樣的人,我今晚那樣對他,他不來報復我已經很好了,還說什麼挽留呢?”她垂了垂眸,故作堅強的笑,“他是來跟我說分手的。”
高天明的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懷疑,“只是說分手?”
肖白慈點了點頭,“就只是說分手而已。”
她不能告訴小明,她還被他欺負了的事情,否則他一急起來,肯定又要衝出去打人了。
聞言,高天明倒是放心了,他站直身子,將肖白慈抱緊在懷裡,“白白,既然分手了,那我們以後都不要再想他了,好不好?”
肖白慈愣了一下,也慢慢的抬起手回抱高天明。
“小明,我還是那句老話,就算我跟嚴肇逸分手了,我對你也沒有那樣的感覺,由始至終……”
“好了!”高天明鬆開她的身子,他抬手撫上她的唇瓣,打斷她那些難聽的話,“今天怎麼說都是我們訂婚的日子,而且之後的日子還很長,喜不喜歡,誰又說得準呢?”
肖白慈抬頭偶看向高天明,見他被嚴肇逸揍得鼻青臉腫的,她也不好再拒絕他了,點了點頭,她隨聲附和。
耐斯式設計的酒吧內,薛國昱和嚴肇逸就坐在角落裡的卡座內,這裡安靜,神秘,不受人打擾。
酒桌上擺滿了七八個伏特加空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