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在那邊興奮得都要跳起來了,嚴肇逸卻面不改色的冷靜,攤了攤手,他非常的直截了當,“我對你沒興趣。”
肖白慈倒吸了一口氣,哎呀呀,嚴肇逸啊嚴肇逸,多可惜啊,人家都那麼明顯的跟你調情了,你好說歹說也不應該這麼直截了當的拒絕啊。
薛國昱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目光投放在肖白慈的身上,意味深長的開口,“你拒絕我,是因為她嗎?”
嚴肇逸的嘴角一勾,長臂一伸,慵慵懶懶地搭在了肖白慈背後的沙發上。
“你覺得呢?”用反問的方式去回答別人的問題,從某種層面來說,這不是回答。
肖白慈有點詫異,側著圓臉看她,她瞠圓了眼睛,不斷用眼神詢問他。
“我認識了你這麼多年,我覺得你這一次是認真的。”薛國昱笑得得意,其實有很多事情,兩人都心照不宣。
嚴肇逸聳了聳肩,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肖白慈根本就聽不懂他們的對話,抬手撓了撓腦袋,羞羞澀澀的插了個嘴,“那個……不是在說案子嗎?”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感情上的話題了。
肖白慈這麼不知情識趣讓薛國昱有點不悅的,看著嚴肇逸,問:“她一直都是這麼迷糊嗎?”
嚴肇逸這一次倒不模糊了,重重的點了點頭,“沒錯,她一向如此。”
“喂!”肖白慈惡狠狠的瞪他,心裡默默的埋怨:還會不會說話了?!還能不能好好相處了?!
見到肖白慈居然敢跟嚴肇逸大吼大叫,薛國昱倒是開了眼界了,臉上佈滿了不可思議之色。
“你居然這樣寵她?!”他可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容忍過哪個女人啊!
嚴肇逸嘆了一聲,決定不再跟他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了,直接進入正題,“這次的案子我覺得你應該要找一個能證明你不在場的證人,你現在老實告訴我,案發當時,你在那裡?”
薛國昱斂起了臉上的笑意,臉色變得嚴峻。
“我當時在那裡,跟誰在一起,這很重要嗎?”
“很重要。”嚴肇逸一臉認真嚴肅的告訴他。
薛國昱抿著唇瓣,保持沉默。
嚴肇逸挑眉看他,有開口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了我?”
“我不想說,你就不能像往常那樣解決這些事情嗎?”
“你知道迷姦案入罪會有多嚴重嗎?”頓了一頓,他回答他,“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沒有做過!”
“可在女方身上找到了你的精液體液。”嚴肇逸的表情很嚴肅,“這個證據直接指向你。”
“可我是一個同性戀,我不喜歡女人的!整個S市,有誰不知道這件事情?!”薛國昱一陣激動。
“在確鑿證據的前提,法官才會參考情理證據,現在證據確鑿,你覺得法官還會理會你是不是喜歡女人嗎?”嚴肇逸冷笑一聲,語氣透出了嘲諷的感覺。
薛國昱依舊還是沉著臉色不肯開口透露真相,見狀,嚴肇逸也沒有辦法,從沙發坐起,扣好西裝外套的紐扣。
“既然你還是堅持什麼也不說,那我也不勉強你,但我可以提前知會你,這個案子,我只能幫你打到三年。”
“所以,我還是要進去坐?!”薛國昱簡直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他可是嚴肇逸,他在法庭上就沒有輸過!
“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你現在被捉個證據確鑿,還想不坐牢?”嚴肇逸拉了拉袖子,搖了搖頭,“兩個字形容現在的你——天真。”
嚴肇逸的氣場強大得連肖白慈都想要五體投地了,面對一個勢力雄厚的富二代,他居然還可以威脅人家,嘲笑人家,看不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