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殺人了，救命啊。”方強此時高聲吼道。

“我讓你叫。”凌小凡直接上前把方強的喉嚨掐住，讓他叫不出聲來。

“別……別殺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此時方強終於是知道恐懼了，脖子被掐住他說話也有些困難，但是為了保命，他還是極力的求饒。剛開始的時候他是以為這小子不敢動他，但是現在他是感覺到了，對方真的是有殺他的意思了。

“不許動，警察。”此時周霜突然是衝了進來。他剛剛下了天台，就聽到這有人在叫救命，所以她這就是趕了過來。不過她一個普通的警察也沒有佩槍，只有把自己的證件拿出來。但是當她看到這裡面的人是凌小凡後，她整個人愣了愣。他也知道凌小凡是一組的人，他們做事她是無權插手的。

“警察，救……救命。”方強此時道。

“我現在懷疑他們公司勾結老外，對我們國家照成了威脅。我正在處理，你確定要管嗎？”凌小凡向周霜問道。

“你無憑無據，我知道我沒有權利阻止你。但是我不能讓你在我眼皮子低下殺人，我做警察就是為了揚善懲惡，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在我眼前發生。快點放了他，否則的話我不客氣了。”周霜說著，做了一副要拼命的動作。

“揚善懲惡，哈哈~”凌小凡聽後，是哈哈大笑起來。“我呸，你連善惡都不分，還還好意思說什麼揚善懲惡。他這些做過的惡事都是罄竹難書了，你他們的還認為他是善。你在哪裡好好看著吧，今天不是我要殺他，而是被他害死的人想要殺他，果果。”凌小凡說完，直接是把方強扔在了地上。

“我要報仇。”就在這時，果果是突然出現在幾人的面前，不過現在她的身體是虛幻的而已。在現實的世界裡面，她是沒有實體的。她只能以這種方式出現，就像立體影響一般，沒有辦法對任何人照成傷害。但是她的出現，也足夠把方強給嚇尿了。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看到一個虛幻的人影突然出現，這周霜也是嚇的臉色蒼白。畢竟這是女孩子，影一個四階的武者都害怕這些東西，更不要說她了。

“方總，你還認識她嗎？”凌小凡問道。

“不……不認識。不要過來，鬼，鬼啊~”方強是極力想要剋制住自己的情緒，但是他是控制不了。三年前的那件事他還是有印象的，畢竟當初那件事他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和金錢才壓下來的，而對於果果，他也是有印象的。

“我……我想起來，你，你是三年前那個一家集體跳樓自殺的那個小女孩。”周霜此時驚訝道。當初案發後她也到場了，當時她還十分惋惜，這家人為什麼這些想不開。而這她也看過果果的照片，十分可愛的一個丫頭，這樣就死了她是感覺到惋惜。

“自殺，你真的以為那是自殺嗎？”凌小凡笑道：“如果是的話今天我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的，也不知道當初你們局子裡面是收了這傢伙多少錢。這一家人明明是全部都是死在這個傢伙的手上。”

聽了凌小凡的話後，周霜愣住了。當初就覺得這事是有疑點，最後提出來卻是被上司罵了一頓，讓她不要胡亂猜測。當時她也沒有在意，認為自己剛剛做警察，可能的確是經驗不足。所以最後她也是認為這一家人是自殺的，知道今天她才發現自己一直都錯的。原來這件事真的是另有隱情，如果但是凌小凡一個人在這裡說她或許還不會那麼相信。但是現在那當事人也在場，雖然她只是一個靈體。而這果果的出現，也徹底的讓她對這個世界有了新的認識，原來人死後真的是有靈魂的。只是她不知道，這靈魂很快就會消散的。果果之所以留了下來，是因為她的怨念太深，然後被蒲家的人制作成靈體武器。否則的話她死後不久，靈魂也早就消散了。

“知道他的名字嗎？”凌小凡向方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