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梅梅聽到這話,連忙讓開身子:“不好意思,請進請進。”
早上丁大夫給郡夫和攝政王診脈的時候,就看到郡夫和攝政王,都在一個小床上挨著。那床小的,也就估計一個女人睡。可別說,那兩個大男人這樣躺著,有多麼的奇怪了。
待床搬到院子裡,當大夫的兩個兒子,也找了藉口,回家去了。爹可是說了,攝政王現在不想讓人知道,要是讓他發現自家這麼多人知道了,那還了得。
丁大夫看著攝政王和蘇娘看著攝政王的屋子一篇漆黑,想要埋怨些,看了一眼這個家,終究沒說。
不過蘇娘還是拿出長輩的態度來,對著賈氏道:“我說侄女,你這家,病人房間怎麼就漆黑一片呢?這人是醒來了,身子不太好,又黑漆漆的,不給點燈,說不過去吧?莫非是要他們拿銀子來賣這燈油和燈芯的嗎?”
丁梅梅聽到這話,看向那個屋子,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忘了給人家點燈了。光是想著做飯,惦記著去打獵的人,沒回來。
“哎呀,蘇奶奶你別生氣,我娘和我也不是故意不點的。只是給忘記了,尋常日子,只有我和我娘,這會兒是真的給忘記了。我現在就去點,一定去點。”
蘇娘拖住丁梅梅道:“這樣吧,老婆子我去點,真好孩子他爹還要去給他確診呢。”
丁梅梅和賈氏看到老人家都這樣說了,也沒則。只能坐在廳堂裡,等著兩個自己說是打獵能手的人回來。
丁大夫摸著漆黑,走進去拿出火摺子,吹了吹,點燃了油燈,這才使得屋子亮堂起來。
齊澤閆將門外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因而看到丁大夫進來,也絲毫不訝異。
“王爺,草民看你現在氣色好了不少。這是個不錯的表現,想來這個藥再喝上兩三副就差不多了。只是這腿和手,暫時還不能動。一會兒我給你針灸一下,減少腿和手抽疼的次數。”
自從回鄉下之後,丁大夫都以為自己這輩子和皇室再也不會有牽扯的機會。沒想到反而在老邁之年,還能夠見到王爺。只可惜,現在造化弄人,完全都成了這樣樣子。
“好,辛苦你了,那兩個侍衛,還沒有回來嗎?對了,你再搬我看看郡夫什麼時候會醒來?”
齊澤閆看著了無生趣的女婿,也想嘆氣。
“是!”
就在丁大夫話落之時,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只不過,今天的敲門聲有些急促就是了。好像有什麼急事一般,可現在是晚上,這裡又比較偏僻,誰又能有事找到這裡來?
丁梅梅和賈氏在屋內,對著門口大聲叫了一聲:“誰啊?”
“表姑,是我們!”門外傳來王侍衛的聲音。
丁梅梅聽到人終於回來了,連忙冒出去開門。雖說這是茅草屋,但好歹還有個門,有個土牆,算是不錯的了。
“先進去再說。”王侍衛和宋侍衛都覺得兩個人都是冰冷的,渾身都快要僵硬了。即便他們走了這麼久的路,扛了這麼多的獵物回來。
但是太冷了,這風颳到身上,都是刺骨的冷。臉早已僵硬,連說句話都覺得困難。
“呀,這麼多的野物,我滴乖乖,怎麼打了這麼多?”待野物扛回屋內,賈氏一看,這還得了。這兩個人也太厲害了一點,有一隻小野豬,估摸有四十多斤的樣子,一隻大狍子,估計有一百來斤,還有一隻鹿,那野兔都還有五隻,野雞也有兩隻。
“這麼多的東西,你們是怎麼拿回來的?”丁梅梅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這些東西加起來,著實不輕。走這麼遠的路,帶這麼多的東西,這是怎麼扛回來的?
宋侍衛和王侍衛早已冷壞,餓壞了。眼前的母女倆只顧著感嘆,讓他們很是無語。不過丁梅梅沒聽到兩人接自己的話,回頭一看他們,很快就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