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都快兩年了。落雨還沒回來嗎?她的身體怎麼樣了?”藍羽決定轉移話題。
想起那個兩年前將帝都搞得雞飛狗跳的孩子就忍不住嘴角抽搐,後背發涼。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就有那麼黑心的陰謀呢。連一向城府極深的端王都被他給搞垮了。
千山雪衣笑著說:“落雨已經大好了,過不久就可以回來了。”想到前幾天收到岳父來的信心裡一陣高興,信上說落雨的身子也已經大好了,不久便可以回來了。他最不放心的就是那孩子的身體,如今大好,他心裡也會覺得輕鬆些。
聽到落雨會回來,千山雪衣糾結半天,這兩年來雖然他擔心落雨,但不可否認,沒有落雨的日子他過的如魚得水,心情舒爽啊。
一想到自家那個小祖宗回來搞天搞地,或者再來一次赤-裸-裸的陽謀將誰給爆了菊花……
千山雪衣想想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藍羽也是一樣身上汗毛都豎起來了,先不說那一年那一天整個議事殿臭不可聞,光是藍染的例子還在呢,現在藍染整日龜縮在端王府連門都不敢出,端王所屬力量也已全部被藍羽收回。
他們曾經一起去悄悄的看過藍染,好好的一個人就落得那般瘋瘋癲癲的下場,想想便頭皮發麻。
千山落雨和藍羽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忍不住嘴角一抽,藍羽弱弱的說:“雪……雪衣啊,要不,你寫信讓落雨在外面多玩幾年啊。”
千山雪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但猶豫了一下,還是贊同藍羽的話:“好,我會囑咐落雨,讓她不用那麼快回來。”
說著兩人都是抽搐著臉,他們竟然被個孩子給逼到這份上了。唉,越活越回去了啊。
但兩人心裡一致認為:禍害他們還不如在外面禍害別人呢,只要他們沒有生命危險,落雨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兩人面面相覷,都有些汗顏。
從皇宮出來,千山雪衣剛回到府內,便感覺到那異常的氣息。臉色一變,匆忙來到書房,看到來人,整個身子頓時一僵。
雲府,小可看到落雨站在窗前一言不發,眨了眨眼睛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落雨吹了會兒風平復了下思緒,才抱著尊躺回了床上。
手撫上尊黑亮柔順的皮毛,落雨笑著說:“尊,你摸起來真舒服。”手感不錯,這身皮毛要是做個衣服穿起來肯定很舒服。
尊在落雨懷裡打了個寒顫,它怎麼覺得落雨有些恐懼呢。想它是什麼獸,怎麼可能會被一個人類小孩子嚇到!尊閉上眼睛慵懶地睡著,享受著落雨的輕撫。
“尊,你說我要是將你的毛全部拔完,會不會更好看一些。”就在這時,尊耳邊傳來一道軟軟的分不清性別的童音,那好似很苦惱的聲音讓尊瞬間炸毛!
落雨眯了眯眼,邪邪的一笑:“怎麼,還不打算坦白?”
一股危險的氣息包圍了尊,尊的小心肝顫了顫,忽然開口說話:“我的身份暫時不告訴你,既然我們簽訂了本命契約,從此我們就是夥伴,生死無悔,絕不背叛。”
那聲音像個還沒斷奶的孩子,可愛的不行。
落雨危險的一笑說:“意思是,就算你一無是處,我……”
“不是,我有至尊修為,上知萬年曆史,下通天文地理。”尊連忙說自己的優點,就怕這個邪惡的主人將它一身好看的毛給拔了。
看到小孩兒那不滿的眼神,尊連忙補充道:“我還會作為媒介,將你想要聯絡的人直接以意識對話。”
落雨聽到這裡才勉強的收回了自己那邪惡的小心思,對尊才稍稍滿意。尊卻淚流滿面,它感覺到自己跟這個小孩兒簽訂契約是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
話分兩頭,天下客,秦豔笑著將碟子裡的菜夾到了龍騰碗裡,眯著眼睛調笑著說:“騰,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