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中也君是怎麼一回事?」
「嘻嘻,」太宰治笑著,偏頭看向床下的森鷗外,「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情人關係。」
森鷗外:「別這樣說,我會生氣。」
「你要打我?」太宰治動動腳上的鎖鏈,然後翻了個身滾進被子裡,「我好怕哦。」
森鷗外曾經許諾過,以後絕對不會再打太宰治。
好在森鷗外雖然變態,也信守諾言。
森鷗外站在床邊,思索「懲罰」的方式。他現在算是明白今天太宰治在會議室內說的話了。
她要不斷挑戰他的底線,讓他求她走。
「信給我,我就走。」太宰治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看著森鷗外。
「如果我不趕你走,你心甘情願留下來?為期一週。」森鷗外開始談條件,他上床,躺在太宰治邊上。
「沒問題。一週後,你沒心甘情願讓我走,我留下。要是你心甘情願讓我走,我再也不會見你。」太宰治一口答應。
很大膽的打賭。
風險很大。
不過森鷗外喜歡這樣的賭博。
「可以,這一週相處愉快。」森鷗外伸手,「握個手。」
太宰治從被子裡伸出手,只是輕輕捱了一下森鷗外的手掌,立馬縮回被子裡。
像是怕染上某種病毒。
森鷗外見此,也只是笑笑。
一週的時間,他等得起。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森鷗外脫了衣服換上睡衣。
「太宰君,被子給爸爸一半。」
太宰治裹著整個被子,沒動:「你不是說,父女play完了嗎?」
森鷗外直接把太宰治抱在懷裡,他腦袋埋在厚重的被子裡,聲音悶悶的;「情趣,你喜歡就好」。
太宰治:「……」
說時候比拼臉皮厚度了。
這天晚上沒發生什麼,森鷗外雖然變態但是對太宰治是真的好,信守承諾尤為突出。
所以,森鷗外為了防止太宰治太宰治作妖,直接把太宰治給關到臥室不讓出去。
森鷗外的臥室,堪比某些國家元首的臥室,就是直接搞個飛彈來炸,估計也只會晃幾下。
用來關太宰治,再適合不過了。
「這麼冷漠?」太宰治赤腳站在森鷗外身後,滿腦子作妖計劃被迫胎死腹中。她的手腳上還戴著鏈子。
森鷗外正在穿衣鏡前打領帶,透過鏡子看著太宰治:「現在是特殊時期,對你要冷漠一點。門鎖你絕對打不開,彭格列那邊給的,十年後的技術。」
太宰治退而求其次:「手機都不給一個,過於小氣,我不喜歡小氣的男人。」
森鷗外大氣地給了太宰治一個棒棒機,就是那種不能上網只能發簡訊打電話沒事還能砸核桃的那種。
「我待會叫人送一筐核桃來給你砸好不好?」
太宰治把棒棒機給扔到了牆角。
可憐的棒棒機,螢幕閃了兩下就熄滅了。
森鷗外收拾好自己,大手一揮:「過來我給你梳頭。」
太宰治把梳子扔森鷗外身上。
森鷗外也不惱,把太宰治按在梳妝檯上給梳頭。
太宰治被迫趴在梳妝檯上,睡衣的後領子在掙扎中被扯下一點,露出一小片白皙而細膩的肌膚。
森鷗外面無表情地把太宰治的領子拉好,然後執起梳子給太宰治梳頭。
黑色的頭髮如同錦緞般柔順,握在手裡冰涼一片。
「頭髮挺好,」森鷗外真心讚嘆。
「要不要我剪一點給你做假髮啊?」太宰治趴在桌上,雖然被制住,但氣勢絲毫不輸人。
森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