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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你是太思念雷蕾了,這樣吧,我們繞一小段路,去看看雷蕾的那個酒吧怎麼樣?她的合夥人好像還在繼續開,她們說要把重修的錢給我,我沒要。就算是為雷蕾做的最後一件事吧。”安明說。

我說:“好吧,我們去那裡坐坐也好。可惜雷蕾死了,不然我們現在可以能幫她的更多。”

安明說:“人死不能復生,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希望雷蕾在另一個世界過得不再那麼苦。“

到了雷蕾和她的姐妹開的那個酒吧,酒吧已經重新營業了,雷蕾的兩個合夥姐妹說,酒吧能重新開業,全都是靠安明的幫忙,不然她們短時間內很難有能力再把酒吧重新裝修開業。

還說雷蕾的那一份收入她們會一直存起來,如果雷蕾的家屬哪天找來,就把那筆錢給她的家屬。

這又讓我想起了當初雷蕾的案子,說是她爸爸把她的遺體領走了,可是她爸早就死了,那個領走她遺體的人到底是誰?

只可惜那個案子警方已經徹底結案了,我問過幾次。再無新的說法,完全已經蓋棺定論。

在酒吧坐下,恍惚間我好像看到雷蕾站在吧檯對我笑一樣。心裡傷感不已。

“尼瑪的,喝醉了就滾回家睡覺,趴在桌上睡佔地方。還不滾遠點,我們兄弟要坐這裡。”

這時酒吧的角落裡發出叫罵聲,原來是有個男的喝多了,趴在小酒吧的桌上睡覺,新來的幾個小年輕人沒有位置坐,所以想把那個喝醉的人給趕走。然後他們自己坐在那裡。

在酒吧發生些小的糾紛可以說是非常平常的事,尤其是在這樣的低端酒吧,來的大多數都是較低層次的消費者。這些人素質不高,動不動就開口罵人,被罵的人當然也不會甘心捱罵,只要一接上嘴,矛盾很快就升級。

“滾,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動我。”

果然,那男的也不會願意捱罵,馬上還嘴。

“我他媽管你是誰呢,不要佔茅坑不拉,醉了就回去睡,這裡不是你睡覺的地方。”那幾個小青年罵道。

“我X你媽,幾個爛屌絲也敢動,滾你媽的。”那男的也回罵,這聲音竟然有些熟悉。

“是魏松。他竟然會在這樣的地方喝酒。”安明說。

那酒吧角落的位置揹著光,我的角度看過去,確實看不清楚,只看到那男的穿著一身白色西服,這身打扮倒也確實是魏松的風格。

我還沒看清楚的時候人,魏松已經和那幾個小混混撕打起來,小混混五六個,魏松只是一個人,加上又喝多了,哪裡是對手,三下兩下就被打倒在地,頭還被人用腳踩上。

“狗東西,敢惹我們兄弟幾個,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條街是誰罩的?快給老子唱歌,唱就這樣被你征服,唱一百遍,不然今天打死你!”那個帶頭的小混混囂張地說。

“小六哥,有話好說,不要打人的啦,出了大問題我們酒吧又得歇業了。”雷蕾的一個合夥女孩走過去勸說。

“是這狗、日的先罵我的,他這是自討苦吃,我警告你,這事你可不要管啊,不然我連你一起揍,還有,不許報警,誰他媽報警我打誰。”

這個叫做小六哥的人還真是很囂張。

“小六哥,我們小本生意,你這麼一鬧,那客人都得嚇走是不是?請你高抬貴手,這個月的保護費我們都是交了的。”

我和安明相互看了一眼,心想這年月竟然還有人收保護費?這不是香港那些電影裡才有的情節麼?

“你他媽別說廢話啊,不然我把你扒光當眾X你,你信不信?”那個小六哥開始說些下流的話,他的那幫兄弟則開始跟著鬨笑,說小六哥,倒是X一個給我們看看。

那開酒吧的不敢多說,就退到一邊去了。可能是準備拿出手機報警,被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