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忍住去撫摸耳朵的衝動。
就在這時,只聽孟雲澤用低沉的嗓音再一次蠱惑地問道,“想不想欺負回去?”
初夏困惑地眨了眨眼。
欺負,回去?
“告訴三叔,想不想,我害羞的小姑娘,嗯?”
孟雲澤輕笑著,指尖碰了碰初夏的耳骨。
初夏彷彿全身都被電到了一般,那句“我害羞的小姑娘”更是令她心顫不已。
初夏的母親是個自卑善良卻有些敏感的女性。
因為初夏很小的時候,他父親就被調去了城裡擔任要職,村裡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母親是名刑警的妻子,而初夏是刑警的女兒。
初夏的母親很愛她的父親。
從小就要求初夏不能給她阿爸抹黑,一定要當一個正直善良的姑娘。
一旦撒謊被發現,她阿媽就會用竹藤抽她的後背或者是小腿。
不允許初夏欺負別的小朋友,不管錯的人是不是初夏,最後被打的皮開肉綻的人一定是她。
所以,從很小的時候起,面對所有的不公平跟欺凌,初夏能做的唯有默默地忍耐,因為不會有人為她出頭。
初夏的性格里的懦弱跟隱忍,可以說,有很大一部分,有著她母親的烙印。
是人都會有脾氣。
在初夏的內心深處,怎麼可能半分沒有一點惡念?
想欺負回去麼?
惡念在體內蠢蠢欲動。
“告訴三叔,想嗎?”
長久在初夏胸口燃燒著的那把火種終於被點燃。
初夏咬著唇,點了點頭。
想的。
可是,要怎麼做呢?
初夏看向孟雲澤的眼神染上了一絲茫然。
孟雲澤瞭解初夏,明白他懷裡的這隻乖兔子,只怕在過去二十多年根本就沒做過什麼壞事,自然也知道對於初夏而言,方才如實地坦誠地告訴她,想要欺負回去,需要多大的勇氣。
這就是孟雲澤的目的。
他的兔子,除了他,怎麼讓旁人隨意欺負了去?
眼底閃過一抹陰暗,看向初夏的眼神卻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唇角勾笑,孟雲澤親了親她的額頭,雙手攬在她的腰間,光明正大地吃著豆腐,眼帶笑意地道,“等。”
人的適應能力果然是強大的。
在昨天,初夏還因為孟雲澤親吻她的額頭而控制不住胡思亂想,現在的她已經比較淡定了。
只要把三叔的親吻當成是前輩對晚輩的親吻,這麼一想,好像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初夏的注意力全在孟雲澤的那句,“等”上。
等,什麼?
孟雲澤看出她眼底的困惑,卻是沒有在進一步解釋的打算。
雖然不知道孟雲澤的下一步打算是什麼,對於三叔,初夏卻是莫名地信任。
既然三叔說了等,初夏也唯有“等”著。
客廳的燈是亮著的,在齊思羽雙腿夾在男友的腰間,被抱著進來的一瞬間,就意識到了屋內是有人的。
此時兩人都箭在弦上,都沒有打算迴避的意思。
房門被關上。
齊思羽身上的外套被脫掉,高跟鞋也被踢掉,並且主動地把男友的衣服也給脫掉。
反正以以初夏的膽子,也根本不敢在這個時候出來。
齊思羽認定了初夏此刻必然是躲在房間裡,她捧著男友的臉龐,扭動著腰肢,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甩脫,全然沒有半點的顧忌。
齊思羽要求到沙發上,男友卻執意想要解鎖新姿勢。
“唔……
老公,我們去沙發上吧,好不好?